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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出身、文采、名聲都太出色了!所以,眾人就會想,憑什麼這天底下的所有好事都攤在他一人的頭上?人一嫉恨,這時,再有個什麼不利於他的風吹草動,即便大夥心裡都清楚傳言是假的,也會立刻哄傳開來。更何況,那些誣陷栽贓他的血案又幹得高明漂亮,幾乎是無懈可擊。就連我到現在也不敢斷定,他不是那些血案的真兇。人怕出名豬怕壯,名氣大有時真不是好事。”說到這兒,寧致遠連連搖頭,“有時也覺得他慘,想他現在的日子,真不知有多麼難捱!咦?卿公子,你怎麼啦?”
趙長安迅速拭去眼中的淚水,回頭強笑道:“呃,沒什麼,風吹的。多謝寧少掌門,讓我沒再指鹿為馬,把趙長安當成我的大仇人。能遇到寧少掌門,我真的太幸運了。”
寧致遠亦笑道:“卿公子太高看我了,我這不過一點兒沒見識的話,倒讓卿公子見笑。”
趙長安誠懇地道:“哪裡,趙長安如果聽說寧少掌門今天這一席話,定會引寧少掌門為平生的知己、可共肝膽的兄弟!”
寧致遠失笑:“跟一位親王世子做知己兄弟?罷罷罷,這種非分之想,我倒還從沒有過。”
他們互相凝視著,心裡已經有了一種只他們兩人才能體會的溝通和默契,趙長安只覺全身暖洋洋的,如沐春風,如飲醇酒,非但溫暖,而且感動!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人忽然找到了這個世上一直鍥而不捨、夢寐以求的最珍貴的物事一般。
這時弟子來請二人用午飯。用罷午飯,二人並肩回到中廳,繼續未盡的話題。到階下,趙長安伸手,輕撈長袍下襬,徐步上階。寧致遠一看他的這個動作,怔住了。趙長安上階,回頭,見他仍在階下發愣,問:“寧少掌門,怎麼……”
寧致遠方回過神來:“呃,不知怎麼了,剛才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就是我的三弟,去郴州遊歷的蘭塘秋。”一聽他又提蘭塘秋,趙長安微覺心慌:“寧少掌門怎麼又想起他來了?”
寧致遠似乎有點兒疑惑:“也沒什麼,只是……這幾天跟你在一起,也是奇怪,時不時的我總會想起他來,總覺得……和卿公子你在一起時,感覺就好像跟我那三弟在一起。”
“呵,是嗎?”趙長安急忙轉頭,避免與他對視,心中卻越發著慌:哎呀,他這時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他話中有話,是在有意試探我?
其實,他在腿治好之後,就想帶昭陽公主走了。以他的頭腦,覓個既不會令寧致遠起疑,又能讓二人順利脫身的法子並不為難。但他卻踟躕著,對自己道,又沒什麼十萬火急的事須趕著去辦,就跟二哥他們再多耽擱幾天,料也無妨,總不好才一麻煩完了人,便過河抽板,溜之乎也。但真正的情由,卻是他實在不捨與寧致遠等人分別。人生一世,要遇到個言語相契、志趣相投的人,實在是太難了。是以,他總為留下找藉口,打算著與寧致遠等人再盤桓數日後,再帶昭陽公主回京。但這時,他卻因寧致遠的幾句無心之言而忐忑不安了。
他垂頭,囁嚅道:“能做寧少掌門的結義兄弟,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看寧少掌門這麼牽記那位蘭公子,連我都想跟寧少掌門八拜結交了。人活一世,要能有一位寧少掌門這樣情意相投的好兄弟,那可真是八輩子也修不來的福氣。”
話音方落,便見寧致遠眉目舒展,拊掌笑道:“你這話說到我心裡去了!我與你一見如故,十分投契,不如咱們就結拜為兄弟?”
寧致遠清亮的雙眸凝注著他,他被這誠摯的目光看得背冒虛汗,大為恐慌:糟了!糟了!說漏嘴了!自己怎麼竟會說出想和寧少掌門八拜結交這麼荒唐離譜的話來?一時間,他舌頭打結,六神無主,惶急中口不擇言:“好!”話方一出口,他就懊悔得要死,恨不能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
聽他答允了,寧致遠不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