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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是益州抵禦漢中的前線。
曾經益州與漢中的關係,親密無間,劉焉甚至和漢中太守張魯的母親,有不能說的故事,直到劉璋繼位後,將張魯母親處死,兩邊才正式鬧掰。巴西便從益州腹地變成了抗擊漢中的前線。
如此重要的地方,自然得心腹駐守,劉璋任命的巴西太守便是龐曦,早先劉焉曾與馬騰密謀襲擊長安,卻被發現,家屬盡數被殺,只有兩個兒子受到龐曦保護進入蜀地,後來劉璋的長子又娶了他的女兒,難得的是此人既是親族又是東州士,還會用兵,加上與本土益州派的天生不對付,便成了劉璋的最好的選擇。
這日,龐曦正移軍閬中,忽漢昌程畿報說,“巴東太守趙韙遣人往郡中募兵”,龐曦不明所以,郡吏鄧芝道:“漢昌板楯蠻戰力為益州之最,趙巴東屯兵朐忍哪用的著此處兵馬,我看漢昌太守言外之意是讓將軍留心,此人恐會造反”
龐曦:“這狗糧養的益州人,全是捂不熱的蛇”
鄧芝道:“雖然如此,劉益州為平衡勢力,還是得用他們,先前巴郡甘寧造反也是他平定的,此人同為益州人,為權利不惜同室操戈,野心不小”
“伯苗有何看法?”
鄧芝道:“巴郡、廣漢、犍為三地,自先主公劉焉時便多次叛亂,我料趙韙定會聯絡各地豪族共同叛亂,程畿他自己也是益州人,不甘心屈從於我等東州士,卻也知道趙韙作亂對益州所帶來的傷害,故隱晦而言,將軍不防也派人往漢昌募兵,就探虛實”
龐曦恍然大悟:“你是說,咱們不如將計就計?”
“正是,程畿此時定是有所顧慮,正可趁此逼他一把,若他助將軍募兵,便可藉機將他拉攏過來,真到戰時,有板楯蠻兵相助趙韙何足畏懼”
龐曦從之,遣人去了。
卻不料使者正與趙韙派去聯絡各郡的人相遇,便將此事回報給了趙韙。
趙韙大驚,忙與眾人商議:“龐曦駐守巴西,麾下將士悍勇又多是東州人,今遣使往漢昌定是有所警覺,我如何是好?”
謀士巴郡李異道:“此次我等籌劃良久,絕不可錯失良機,龐曦既有募兵之舉,太守不妨遣人往成都,散佈流言說此人私下募兵,將要謀反,劉璋闇弱定然制之,太守再上表為其申述,如此即可安龐曦之心,也可麻痺劉璋,一舉兩得。”
趙韙大喜,密遣人往成都散佈流言去了。
數日間,成都街頭巷尾開始議論紛紛,自然有人將此事報告給劉璋,於是他便聚眾武商議:“近日巴西太守龐曦遣人往漢昌募兵,卻無有通報,城中皆言此人慾反,你等以為如何應對。”
謀士法正道:“龐太守主公姻親,又是先主公留下輔助您的棟樑,不會作亂,此事只怕另有內幕,可先命人詳查再做判斷”
從事益州人王累喝道:“法正此言,有失偏頗,先前巴郡甘寧等只是募兵,便被你說成叛亂,怎的到了東州人身上就成別有內幕了?”
法正:“龐曦佔據巴郡,若想叛亂,直接發兵成都就是,還用的著大張旗鼓募兵?”
費觀也道:“孝直所言有理,主公不可冤枉了龐曦。”
蜀郡人張裕道:“某昨夜,夜觀星象益州之地白虹貫日,將有兵災,這意圖所指,再明確不過,費太守莫非因同是東州人偏袒那龐曦?”
費觀:“罷了,我不想與你糾纏,主公自有明斷”
正商議間,趙韙的書信到了,盡是勸說之意,劉璋看罷笑道:“都道東州人與本土人水火不容,如今趙太守竟為龐曦說情,如此看來流言卻不可信”
王累道:“自先主公以來,流入益州的東州人有數萬之眾,他們以龐曦馬首是瞻,且不論他有沒有反意,單就事論事,便不可不妨。”
劉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