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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是花影重重,花枝逶迤橫斜,馥郁芬芳。
柳品珏有種花餵魚的逸緻,還被蕭玉融嘲笑過他該歸隱山林,但當個隱士也該是天底下最有野心的隱士。
然後就被柳品珏涼涼地瞥了一眼。
崔辭寧記得柳品珏前世就在宮廷裡種花,王伏宣那時候諷刺地說這些都是種給蕭玉融看的。
哪怕是亡魂。
前世如此,今生也不例外。
不過崔辭寧沒怎麼去過白虎殿,他倒是聽說蕭玉融經常跟李堯止和公主府幕僚那幾個去那賞花。
他聽了都快笑掉牙,柳品珏種半天花是為他人做嫁衣。
王伏宣跟王婉茹兄妹一路扶花分柳,走過繁花擁簇。
王婉茹稍後王伏宣一步,縱使王家珍珠如土金如鐵,白玉為堂金作馬,富貴無比,也難得為這樣的景色震驚一下。
瞧瞧人家,多會討陛下歡心。
再看看自家老哥……
“你是當了女官以後,膽子一日比一日更肥。”王伏宣涼涼地掃了她一眼,“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
王婉茹確實膽子肥了,王婉茹嘖了一聲:“你這樣遲早招陛下厭棄。”
“管不住嘴以後乾脆別說話了。”王伏宣目光更涼了。
陰影還是陰影。
就算王婉茹膽子肥了,也還是比較從心。
她安靜了片刻,還是忍不住說:“三哥,我們到底還是都姓王,你放心,就算你有一天招了陛下厭棄,有我在陛下也不會棄了王氏。”
這作大死的話讓王伏宣眉心一跳。
“你從哪學的後宮做派?彷彿前朝後宮瓜葛著,我是什麼后妃一樣。”他皺眉。
“不是,你看,另外那幾個多會爭寵。”王婉茹頭頭是道地給王伏宣分析。
“你瞧瞧你老師,柳品珏這麼悶的人都知道種花討陛下歡心,而且他為人師長的,陛下怎麼說都肯定會對他有依戀。”
“霍照也是同理,這兩個老東西,自己養大的孩子,也真是下得去手。”王婉茹暗暗啐了一口,頗為不齒,恨不得自己替他們上了。
她似乎恨得牙癢,“還有那個崔辭寧,死皮賴臉地纏著陛下。先前陛下明明說好了要同我一塊探幽的,結果被他拽去一起摘花了。”
王伏宣看王婉茹表情,一時無語。
他疑心王婉茹是自己被奪了寵愛,所以才來攛掇著他一塊去博取蕭玉融的關注。
“更別說那個李堯止了,最棘手的就是他。”王婉茹道,“我就沒見過這般會爭寵的人,侯月對弈酌酒品茗蒔花探幽聽雨撫琴焚香賞畫,所有雅事他都與陛下做盡了,哄得陛下是心花怒放。”
“更別提公主府出來的那幾個小狐狸精,一個比一個勾人。”
王婉茹就差沒咬手帕了。
“你現在才比較像是得不到君王寵愛而妒火中燒的怨婦。”王伏宣面無表情道。
“三哥這話怎麼說的?你雖然樣貌好,但陛下身邊哪有不樣貌好的人?”王婉茹恨鐵不成鋼,“外頭多是的年輕貌美的男子,花無百日紅,陛下又喜歡好顏色,你我對手何處不在啊?”
她語重心長:“這女人的心啊,本就是喜新厭舊,飄忽不定的。我是女人,我最懂了。”
王伏宣抿了抿唇,嘴上卻頗為不屑:“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
王婉茹看他表情,半點不像不在意的樣子。
天塌下來都有王伏宣的嘴頂著。
“不是我說你,你要是沒這張臉,憑你這欠揍的嘴,早在陛下那裡沒有半分機會了。”王婉茹都忍不住刺他一句。
他卻道:“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昨夜裡玉融是歇在玄武殿的。”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