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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知道劫掠了多少回。”
易厭說的這些,蕭玉融一點都不知道。
她坐在原處,有些僵硬。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祖巴……不,獨孤英與楚樂可謂是血海深仇。
先前在相國寺裡,她教導獨孤英那些詩句的時候,獨孤英言辭莫名,讓蕭玉融擔心了很久。
現在看來,獨孤英是早就有心楚樂了。
蕭玉融閉了閉眼。
她其實跟獨孤英還是保持了書信往來,雖然並不多也不頻繁,大抵是每一季度都有一封。
如此一來,一年之間差不多會往來四封信。
講的也都不是什麼,多數是蕭玉融在教獨孤英楚樂的文字詩句,而獨孤英反饋給蕭玉融自己的學習成果。
偶爾也會寫一些互相關懷的話語,還有些生活中的瑣事趣事。
要真論起來,他們也算是朋友。
蕭玉融喜歡獨孤英,喜歡他的眼睛,喜歡他說話的語氣,喜歡他的認真和特別。
但這些不能建立在他岌岌可危的野性和兇性上。
“你打算怎麼辦?”易厭撐著下巴,好奇地問道。
“宣城得有人先去守著以防萬一。”蕭玉融嘆息,“至於餘下的,再看看。”
易厭挑了一下眉毛,沒說話。
蕭玉融瞥了一眼他好像不再滲血了的傷口,“不流血了?”
“是啊,我這身體素質槓槓的,就算是在你的手底下,我也死不了。”易厭嬉笑。
蕭玉融輕哼一聲:“叫人來給你包紮一下?”
“這種小事還是交給明天吧,春宵苦短吶小公主,衣服都脫到這裡了,不該做些什麼嗎?”易厭傾身壓過來。
“你腦子壞了?”蕭玉融又扇了他一下,“傷成這樣還想著這些事兒,不怕傷口崩裂又流血?”
易厭臉色黑了黑,“我告訴你啊!別老扇我,打人不打臉知不知道?我也是有尊嚴的!你再這樣……”
他還來勁了?蕭玉融二話不說又扇了他一巴掌。
蕭玉融下手分輕重,真氣的時候下手重,這會兒沒真惱,力道也不輕不重。
對易厭這樣皮糙肉厚的來說,帶點刮蹭的麻麻的疼,但也不是很痛,像是被撓了一下。
蕭玉融問:“我再這樣,你能怎樣?”
這就是挑釁了。
“士可殺不可辱。”易厭伏低身子,在蕭玉融側頸咬了一口。
臉兒美,奚兒窄。
玉纖嫩,酥胸白。
易厭摸上蕭玉融鬢邊的金玉步搖,金玉珠寶都是冷的,但是蕭玉融的體溫是暖的。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易厭的傷口果然還是崩開了,但他愣是撐到了第二天早上。
叫來的不止是水,還有大夫。
謝氏的人看到染血的床帳,臉色蒼白的易厭,還有進出的大夫,難免驚異。
啊?
不是吧?
***……玩得這麼大的嗎?
不過蕭玉融倒是也不是很在乎謝氏的人怎麼看她。
她吩咐李堯止帶兩千人去宣城看著。
她自己在謝氏又多住了幾日,恭候柳品珏光臨。
柳品珏來得很快,蕭玉融坐在謝氏的主座上,桌前擺滿了美酒珍饈。
粗略看了一下,柳品珏扯動了一下嘴角。
蕭玉融不管在誰那,都是一副鳩佔鵲巢的模樣。並且接受良好,絲毫都不覺得不好意思。
不管也是,蕭玉融眼裡她是君,其餘人是臣,很正常。
“先生可真是讓我好等。”蕭玉融託著腮。
旁邊那些謝氏的人都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