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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看著她柔聲道，“你要是喜歡，以後我們可以每年都回來。”
小蕊看著他笑，沒點頭也沒搖頭。
顧宸頓了一下就明白了為什麼，夾了一筷子菜放她嘴裡，眼神微微發暗。
坐在對面的顧母看了一眼旁若無人的兩人，嘆了口氣。
熱熱鬧鬧地吃了年夜飯，沒過多久又開始吃蛋糕。顧雷買了六層的超大蛋糕，往大桌子上一放，整個屋子又熱鬧起來。
年輕人圍著桌子唱生日快樂歌，老人們自然不會參與，坐在偏廳看電視聊天。
小蕊沒有開口，只是挨著顧宸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吃蛋糕的時候，不知道誰先起的頭，開始了最刺激歡樂的活動——抹蛋糕，就是你把蛋糕拍我臉上，我把蛋糕抹你身上。
顧宸反應靈敏，早在一臉壞笑的堂妹堂弟和侄子們圍過來之前，就把小蕊緊緊地護在懷裡，大衣一裹怎麼都不鬆手，任憑一些年輕的弟妹們在他臉上、身上亂抹。
他能感覺到，小蕊緊緊地摟著他的腰，臉埋在他的胸前輕輕地笑。
到最後，除了被顧宸牢牢的裹在衣服裡毫髮無損的小蕊外，所有參與人的臉上手上和衣服上都塗著一片一片的白奶油。
顧宸更誇張，除了臉上衣服上，連頭髮上都是白白的一片。自從十六歲之後，從來沒這麼狼狽過的他第一次感到“顏面掃地”！
小蕊從他懷裡偷偷地抬起頭，看著他笑。
顧宸勾起嘴角，其實，這種顏面掃地的事多來幾次也沒關係。
老人們也端著蛋糕從偏廳裡走出來看著他們笑，然後眼角含笑把自家孫子孫女訓斥了一頓，讓他們回去洗簌。
顧母讓顧宸去院子裡的池邊先簡單洗一下，她去燒水給他洗澡。一連幾天都在下雪，太陽能裡沒有熱水，只能靠地鍋燒水。
顧宸點點頭，吩咐了句多燒一點，就領著小蕊去院子裡的水池邊。
院子裡有點黑，襯的遠方的煙花更加明亮，鞭炮聲一直沒有停止過，整個夜晚都熱熱鬧鬧的。
“很開心？”顧宸站在水池邊摟著小蕊，頂著滿臉的奶油看著她，心情也止不住的好。
“嗯！”小蕊點點頭，眼睛比煙花還要燦爛，“好多奶油，沒見過。”
“要不要嚐嚐？”顧宸摟著她，勾起嘴角。
小蕊果真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舔了一下，“甜的。”
顧宸眼神幽幽地看著她，手臂不自覺加緊，“再嚐嚐。”
小蕊又踮起腳尖，伸出舌頭在他下巴上舔了幾口，把奶油嚥到嘴裡，又舔了舔他的臉頰，笑道，“甜的。”
顧宸看到她嘴角的奶油，眼神一暗，剛想低頭吻下去，大門口就傳來了一個男聲。
☆、第一百一十七章
“堂叔，我爸問你要不要去打牌？”說話的男生大概十七八歲，可能是跑過來的，聲音有點喘。
“小軍？”顧宸把小蕊往懷裡帶了帶，笑道，“剛剛你走的早，差點沒認出來。今天有點晚了，你告訴他改天吧。”
被叫做小軍的男生點了點頭，隱在黑暗裡的眼睛在小蕊身上不自然的掃了掃，喉嚨動了動，“堂叔，我們家沒有洗澡間，我可以來洗個澡麼？頭髮上都是奶油，我媽都罵我了。”
“當然可以，”顧宸笑了，摟了摟懷裡人，接著道，“不過可能要等一會兒，我比你更嚴重，你小堂嬸也要罵我了。”
小蕊摟著顧宸的腰笑。
“嗯嗯！”男生連忙點頭，“我一個小時後再過來。”說完，趕緊跑了出去。
顧宸趁著周圍安靜，快速地在小蕊嘴角舔了一下，這才開始洗手洗臉。
兩人回屋的時候顧母已經燒了一大鍋的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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