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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當初他創造出這個系統，就像當初他帶著這個系統離開，也全都是為了今天。
九九以為他創造歸零是為了代替他的存在，甚至因為這件事有很長一段的不安，他知道，他也沒有解釋。
【可是大人……】
歸零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君九殊時間不多了，也不想和他多費口舌。
他只是冷淡開口，「我知道你比他強，可以完全壓制他，你可以不讓他出來，我也可以直接將你封印再把他放出來，別說我沒給你選擇。」
歸零咬了咬牙，他垂下了眼眸。
片刻之後，面前的人再一次抬眸的時候眼底一片清明。
「走吧，337。」
【大人，我們要去哪？】
337和歸零用的是同一個身體，自然也是聽得到歸零剛才說的那些話。
歸零不明白，他也想不通。
因為不管君九殊要做什麼，歸零都是比他更好的選擇。
君九殊薄唇輕啟，「四合海……」
四合海？
337神色微變，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應了一聲然後跟上了君九殊。
他們剛離開這裡，就看著門外不知站了多久的少年。
「父親……」
沐慕朝著他們勾唇一笑，君九殊也只是挑眉，「你來這裡做什麼？你現在不應該和君鈺那丫頭一起在商量著創立些什麼部門嗎？」
君鈺前兩天還在提起這件事。
「她一個人也可以，比起她，我想或許父親會更需要我。」
沐慕只是靜靜的看著君九殊，「我不是傻子，您最近的狀態實在是太不對勁了，我就算是想裝作看不出來也做不到。」
「我要去的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君九殊說著一頓，「不過你要是願意跟著也不是不行。」
他盤算著自己能夠從那裡把沐慕給送回來的可能性，挺高。
而且……
君九殊又想起了那個穆熙，他還缺一個守陣的人，沐慕和君鈺，都是可以成為守陣人的存在。
一個因為穆熙不受四合海力量的影響，一個因為修改了命格不屬三千世界之中。
而相比較起來，沐慕更適合稱為守陣人。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沐慕得自己願意，在陣法啟用之前他還沒想從這兩個人之間選出一個守陣的人來。
現在帶他去看看也好，正好可以試試他的態度。
如果可以，那麼現在就可以結束一切，如果不行，那他也不是沒有把人給送回來的能力。
他已經拖得夠久了，他想快點結束一切。
君九殊壓下了心中的念頭，少年什麼也沒說，但態度也很明確。
他用自己的本源力量構建通道，他輕聲開口，「你還有後悔的機會。」
「父親，或許您還不夠瞭解我，我做事從來不會後悔。」
沐慕眉眼彎起弧度，他從不為自己做的任何事後悔，不管結局如何。
就像現在，他只想儘自己所能幫這個人，幫這個帶他離開的人，至於其他的，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四合海，無妄城。
只有無欲、無妄、無求，才有可能在四合海存活的下去。
因為這裡聚集了所有的黑暗與骯髒，所有的慾望和陰暗。
可是世間又怎會有這樣的存在？
在通道消失那一刻，沐慕就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這裡的黑暗氣息實在是讓人壓抑。
君九殊毫不受影響，他只是輕車熟路的進入了無妄城。
「你怎麼樣？」
沐慕下意識的看向了身旁的337，少年卻只是有些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