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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兩天的相處,在按部就班的學習生活中,葉凡總能給予葉問草一場充滿愉悅與哲理的對話。
然而週日晚上,左手邊趙文斌的那個不經意一瞥卻深深地烙在了葉問草的腦海裡,怎麼都揮之不去。
於是在和葉凡聊的開心之餘,葉問草總是時不時被這個眼神凍醒,然後猛然回神,不著痕跡地拉開和葉凡在不經意間變得過分親密的距離。
又一次下課和葉凡嘻嘻哈哈地聊完,在上課鈴響的時候端正自己的身體,然後又一次瞥到了趙文斌看了她一眼又轉回去看書的眼神。
這兩天這種事已經發生很多次了,不管葉問草怎麼改,哪怕下課不說話,也會遭到趙文斌莫名其妙的一眼,幾次下來,葉問草的心理已經由下意識地反思轉變成了難以言喻的煩躁。
暴躁,煩悶。
她氣鼓鼓地翻開課本,將鼓起的部分壓平,叛逆的心理如烈火燎原,怎麼都止不住。
下課。
葉凡笑眯眯地湊過來和葉問草聊天。葉問草剛好在煩該怎麼辦,見此大喜過望,趕緊和葉凡交談起來,聲音故意放大,笑聲也故意變得尖銳又刺耳,引得前排的林豪傑和葉凡右手邊的張樂樂都忍不住看過來。
林豪傑直接給葉問草翻了個白眼,“笑什麼呢笑的跟鬼一樣的。”語氣很衝,臉色也很不好。
葉問草本就因為趙文斌而心情不好,看到這個白眼也直接翻了個白眼回去,故意尖聲尖氣道,“喲,做了什麼虧心事呢林豪傑,青天白日的還怕鬼?嘖嘖嘖,真遜。”
林豪傑明顯被噎住了,他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什麼,於是氣急敗壞地轉過去,弄出了很大的聲響。
葉問草懶得理會這個插曲,繼續背對趙文斌狀似熱切地和葉凡聊著天,實則心不在焉地想著趙文斌到底有沒有被她吵到,要是有的話,真的是太好了……
心裡想著事,所以葉問草沒仔細聽葉凡在說什麼,卻不料葉凡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突然不知道以怎樣一個崎嶇的姿態將那一張大臉懟到了葉問草臉前,葉問草下意識一個後仰,瞳孔向下看著葉凡那一張放大的臉,大腦一片空白。
所幸這個定格的姿勢沒有持續太久。葉凡壓低聲音,說了幾句不知道什麼東西的話,便很快就坐直了身體,沒事人似的繼續和葉問草聊著,只是身體微微有些佝僂。
他是湊過來說悄悄話?
葉問草腦袋懵懵地,感覺靈魂已經被嚇散了,但是身體還在機械地附和著對話,做著人類社會必要的社交。
上課鈴響,葉問草心情複雜地給葉凡蓋上了“猥瑣”的戳,同時偷偷瞥了一眼左手邊的趙文斌,而趙文斌正聚精會神地看著語文書,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外界任何的紛擾。
然而葉問草的心理卻有所轉變了。
她開始想,趙文斌那些個莫名其妙的眼神會不會是在警告她?他們好像初中是一個班的吧?所以是知道葉凡不正常麼?還是說,他知道什麼關於葉凡不好的傳言?嘶,訊息閉塞真的害死人啊。
而且葉問草從小直覺就很強大,趙文斌當初那一個似乎完全的正常的眼神能讓她一下子就記住本就不正常,所以,會是她的直覺在向她發出警告麼?
葉問草拍拍疼痛不已的腦袋,心情複雜,然而數學老師來了。
一節數學課過後,生無可戀的葉問草完全忘記了什麼警告的事,對葉凡拋過來的話梗欣然接受。
一場歡樂地對話結束,滿血復活的葉問草高高興興地拿出了下一節課的課本,卻又一次看見了趙文斌那浮光掠影一般的一瞥。
葉問草動作一僵,剛剛產生的疑惑再一次噴湧而出,一下佔據了葉問草全部的心神。嘆了口氣。書本攤在桌面上。葉問草呆呆地看著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