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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旗四傑”、“金戈雙衛”等也都已悄悄坐在一邊。
宗元甲開啟信封,抽出裡面紙箋,上面只有寥寥數字,就朗聲唸了出來:
爹,孩兒不孝,撇下您老人家而去,養育之恩,來生報答,您老人家找個近親中孩子,作為呂家香煙後代……彬兒跪拜。
宗元甲念出這封書信,“集義廳”中沒有一絲聲息……各個心頭壅塞著一股喘不過氣來的感受。
抹去兩眼流下的淚水,呂敖道:
“宗盟主,彬兒跟您不啻同胞手足,您……您可知道他去了哪裡?”
突然想到一回事,宗元甲渾身一寒,暗暗打了個冷顫……
那是在鄂北“清河坊”鎮上的“惠安客棧”,“玉蝶”凌玲曾說過這話:
“我凌玲喪命你劍,是我自求解脫,萬一留此殘身,也要遁入空門,削髮為尼。”
“羽化金劍”呂彬的回答是:
“我呂彬血濺七尺,死在你劍下,你我之事就此有了個結束,不然,便結廬青山,了此一生。”
此番回來鄂中“嘯天盟”總壇,途經“馬會坡”,在鎮上“春陽樓”酒店用膳,曾聽到鄰桌一位武林中人“金刀耀虹”練川所說,“玉蝶”凌玲被破腹開膛,喪命在“丹頂紅”華琮之手。
“玉蝶”凌玲魂歸離恨,呂兄弟為了要實踐自己向凌玲許下的諾言——不錯,定是結廬青山,了此一生。
心念遊轉,宗元甲道:
“呂莊主,我呂兄弟回家,可有跟您談些什麼?”
搖搖頭,呂敖道:
“彬兒只說‘很累’,就回自己房去……老夫雖然急需知道你數位陪同彬兒去鄂北的經過,但彬兒臉色蒼白,身子疲累,老夫本想待他休息過後再問——第二天久久未見出來,老夫進他房裡一看,彬兒桌上留下此信,人已不知去向……
輕輕嘆了口氣,呂敖問道:
“宗盟主,您等數位和彬兒去鄂北,當時經過情形如何?”
聽這位“銀虹山莊”呂莊主問此話,宗元甲就把所有經過情形,詳詳細細說出,接著道:
“‘玉蝶’凌玲在‘馬會坡’東南五十里鶴翅峰山麓遇害,呂兄弟要履行當時許下的諾言,可能……”
話到半截,宗元甲頓了下來。
兩行老淚簌簌流了下來,呂敖道:
“彬兒,你為了些許兒女之情所苦,竟忍心撇下你年邁蒼蒼的老父?”
宗元甲聽到此話,忍不住鼻子一酸,幾乎流下淚來……抑下自己心頭釣激盪,安慰道:
“呂莊主,這是呂兄弟暫時想不開,我相信他會回來的……”
微微一頓,又道:
“宗某策動‘嘯天盟’各地分舵,再邀請天下武林同道,尋訪我呂兄弟的行蹤下落……呂莊主,‘百善孝為先’,呂兄弟不會不想到這五個字!”
輕輕嘆了口氣,呂敖從座椅站起,道:
“宗盟主,老夫告辭!”
跟著站起,宗元甲道:
“呂莊主,我送您一段路……”
宗元甲陪伴呂敖,跨出“集義廳”門檻——他已分擔了這位老人家心頭的沉重。
宗元甲送“遊虹劍客”呂敖出“嘯天盟”總壇回來,就即吩咐“石旗四傑”鐵劍”蒲雄、“閃刀”邵中、“飛斧”馬森,和“金槍”呂鳴四人,寫下“箭書”,用“響鈴飛箭”分驛投遞,送往“嘯天盟”各地分舵,諭示尋訪“銀虹山莊”少莊主“羽化金劍”呂彬的下落。
清清喉嚨,孟達乾咳了聲,道:
“盟主,這話不知道我孟達該不該說?”
側過臉,宗元甲道:
“你說來聽聽,孟達!”
聳聳肩,攤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