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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承森聞言,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我是給你面子?我還不是看在紅衣的面子上。”
“上次我偶然收穫了一些,這清靈神水,可是最後一瓶了,我看他也沒進階御使,不是正適合?”
付承桓聞言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付喪卻是心中一動,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左下首的一名紅衣女子。
她長得很漂亮,一襲紅衣,又美又颯,只是臉上始終沒有表情,看起來很冷。
付喪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她了。
她坐在最靠近主位的一個位置,旁邊坐著二老爺付承德,三老爺付承宇。
三個人中只有她,是他之前沒見過的。
按照座位的順序,他稍微一想,就明白對方的身份了。
更何況付承森說話的時候,是向著她的方向的,這一點也能佐證。
“她就是‘我’的生母——付紅衣?”
付喪想到。
當然更準確的說,是付貴的生母。
不過付貴人也死了,付喪頂替了他的身份,說是他的“生母”也問題不大,至少旁人眼中就是如此。
但面對他這個久別重逢的兒子,她沒有露出半點波動起伏,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
她甚至看都沒往這邊看一眼,在付承森提到她的時候,眼皮也沒有抬一下,彷彿他們說的不是自己。
她雖然坐在那裡,但整個人卻是抽離的,跟旁人格格不入。
對付喪打量的目光,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好像自始至終沒有察覺。
但顯然,以她的修為,這是不可能的。
見此,付喪也沒多看,很快收回了目光,跟著白伯立到了一邊。
這邊站的都小輩,基本都是熟人。
付長亭、付長硯、付雨薇……
沒有一會兒,嫡系的人陸陸續續都到齊了。
加上黑伯、白伯,安檀付氏的重要人物基本全在這裡。
眾人見了面,交談了一會兒,黑伯就在付承桓的示意下,開始指揮下人擺宴。
付喪和其他人都不熟,雖然明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但他始終都很沉默。
他自己倒不覺得有什麼,反倒是最小的付雨晴怕他尷尬,一直拉著他不停說著什麼。
付喪默默聽著,偶有回應,很快,一場宴席就這麼過去了。
不過他知道,這個宴席只是一個開始,明天的大婚才是硬仗。
……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付喪就起床了。
不過他不是新娘子,不需要怎麼打扮,現在離迎親的時間還早,他跟往常一樣,先去了修煉室修煉。
完了才在青石、青書的催促下,換上禮服,由專門的嬤嬤收拾打扮好。
這時他才知道,原來新郎也是要上妝敷粉的。
雖然他覺得沒有必要,但在禮儀嬤嬤的堅持下,還是照做了。
好在以他的底子,唇紅齒白,面如冠玉,嬤嬤意思意思收拾了下,倒是沒弄得太誇張。
但就算如此,付喪也覺得很彆扭。
不過只是一天,他還可以忍受。
一切收拾好,禮儀嬤嬤再次提醒了他該注意的地方。
等到快要到吉時,他才出了宅院,騎上血龍馬,帶著九天華輦,向著隔了一條街的安府而去。
這裡不得不提一下。
關於騎馬的事,還是這幾天他現學的。
不過是習武之人,學起來倒是也很快,不過也不足以讓他駕馭好血龍馬。
血龍馬跟黑魘馬是一個級別的,都位屬大夏十大龍馬之列,
之所以選擇在婚禮騎它,是因為它是紅色的,氣派且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