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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跟作品評價無關，我主要是不想看他拍的電影。&rdo;賀徵說。

&ldo;是因為他以前拍的電影給你不好的體驗，還是他這個人?&rdo;

&ldo;這個人。&rdo;賀徵斬釘截鐵地說。

商言塵的腦海里，很不合時宜地響起一句話。

那一天，餘開霽來還圍巾的時候，對著他說：

&ldo;我還以為他起碼會喜歡巫靈這種。&rdo;

難道賀徵真的和巫靈有什麼交集?

商言塵回憶著他和賀徵的過去。

首先上初中和高中的時候肯定沒有，他們每天就是學校家裡兩點一線。那個時候巫靈甚至還沒有出名，學生間也不會討論到他。

再然後是大學，他和賀徵步調不再完全一致，開始接觸自己的事業。

在他的記憶裡，他們和巫靈完全沒有實質上的接觸，頂多就是要看電影的時候，提起這個風格獨特的新銳導演。

他們沒有一起看過巫靈的電影。商言塵在入圈後，也沒有和巫靈合作過。

難道是賀徵在某場酒會上遇見了巫靈，和他有什麼短暫的接觸?

商言塵垂下眼瞼，嗅了嗅酒香。

這個感覺讓他覺得很不好。他以為他和賀徵足夠親密，不應該出現一個，在賀徵的記憶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他完全不知道的人。

&ldo;這個人私生活敗壞。&rdo;賀徵義正辭嚴地說，&ldo;我不想和這種人扯上關係。&rdo;

商言塵怔了一下，飲了一小口酒，用這個動作，掩飾自己嘴角的弧度。

&ldo;我不喜歡朝秦暮楚的人。&rdo;賀徵說，&ldo;無論是多好的電影，我一想到，創造它的是這樣的人，就會不舒服。&rdo;

他嘲諷地說：&ldo;當然，他拍的電影，估計和他是一路貨色。&rdo;

無論是作品還是人品，巫靈都是個很有爭議的人。據說他換男友換得很快，還只喜歡比他年紀小的，傷害了不少痴情人的心。但他又確確實實很優秀，聽被他甩過的人說，他簡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戀人，體貼、溫柔、浪漫又大方。

賀振廷有不少情人，也給賀徵留下了好幾個兄弟姐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朝秦暮楚的人。

賀徵不喜歡巫靈，很正常。

&ldo;那我再挑挑其他的電影吧。&rdo;商言塵縮到床上，抱起手機，繼續選片子。

他聚精會神，挑得很認真，指尖不停地在手機螢幕上劃動。

一隻修長的手蓋住手機螢幕。

&ldo;算了，就看這個吧。&rdo;賀徵說，&ldo;你喜歡的話，就看。&rdo;

商言塵試探地問：&ldo;你看了不會不舒服嗎?&rdo;

賀徵含糊地回答：&ldo;我可以假裝不知道它是誰拍的。反正他自己不會出鏡。&rdo;

&ldo;那真的就看這個了?&rdo;商言塵再次確認，&ldo;這個內容真的可以嗎?&rdo;

&ldo;嗯。&rdo;

商言塵愉快地準備起投影放映。

吃完酒店送的晚餐，兩個人正式準備看電影。

商言塵抱著枕頭，坐在賀徵床上。

賀徵坐在床的另一側，靠近邊緣的位置。

商言塵問：&ldo;你那裡視野好嗎?需要往中間來一點嗎?&rdo;

賀徵目視前方：&ldo;不用。&rdo;

商言塵說：&ldo;也是，看這部電影，好像不適合坐得太近。&rdo;

賀徵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