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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對孫國龍他們的鎮定,非常滿意,不愧是訓練有素的隊伍,處變不驚。
再看黑大衣,眼神已經發愣了,這是被自己唬住了,不錯,再接再厲。
“你們想把那女的,弄哪去呀?”
老周就這樣輕抬著下巴,把問題拋給了黑大衣。
孫國龍則是一震再震,本以為老周是擺個瀟灑的站姿,再回懟黑大衣一句,痛快一下也就完事兒了。
看起來不是呀,你這是要把我們審訊的活也幹了嗎?
孫國龍想出手製止,讓老周不要太過分。可仔細想想,人家老周也沒說要審訊,從打進屋,說了兩句話,兩個問句。
可以把這兩句話認為是審訊,可要是認為,這只是指認犯罪嫌疑人過程的一部分,也說得通呀。
也沒有規定,指認犯罪嫌疑人的時候,不讓當事人說話呀。
剛才在樓上,老周也和孫國龍表過態了,就是要讓犯罪嫌疑人好好認罪,所以,憑老周那種思考問題的角度,說不定還真能從這小子嘴裡掏出點兒東西來,總好過現在的半頁紙吧。
孫國龍碰了一下做筆錄的警官,給他遞了個眼色,對方心領神會,真就開始噼裡啪啦地敲起鍵盤,做起筆錄來。
老周剛說完這句話,屋子裡響起了很魔性的音樂,應該是手機鈴聲,或者鬧鈴,幾位警官的臉色馬上就變了。
審訊室裡有紀律,手機都要靜音的,是誰這麼不小心,抓到了一定要罰一頓燒烤。
可三個人互相怒目而視的樣子,就說明這鈴聲跟這仨人沒關係。
再仔細聽,果然是從老周的身上傳來的。
老周不慌不忙地把水杯放在兩位警官的桌子上,然後掏出手機,掃了一眼,就摁掉了聲音,雙手捧著手機,打起了字。
一邊打字,一邊接著說,“有下家兒嗎?”
老周這一心二用的派頭,孫國龍是真心學不來呀。
黑大衣一聽,這位是給自己定了性了呀,什麼叫有下家兒了,賣東西給人叫下家兒,您這意思是就認定我是販賣人口了是吧?
“警,大,大叔。”黑大衣一時沒想好該怎麼稱呼這個小老頭兒,但已經急得必須反擊了。
“我剛才已經和這兩位警官說清楚了的,我沒啥壞心思,就是以前在青州那邊玩的時候,認識了幾個領隊,今天想著給那位美女介紹個工作,結果她膽子小,就……今天都是誤會。”
“切~”老周發出了一個音,然後把手機收了起來,好像是剛剛處理完家裡的破事兒。
“你不是指著我的鼻子說要乾死我嗎?以為你是個人物,咋這麼笨呢,撒謊都不知道選個遠點的地兒,你是不是沒跨過長江呀?”
黑大衣被搞蒙了,啥意思,我就是隨便選個外省的地方,給你們打打馬虎眼,你憑啥說我撒謊?我去過青州還用撒謊?你是給我安了定位還是咋的。
還說我沒跨過長江?這又是啥意思?這和現在這麼緊張嚴肅的氣氛,有關係嗎?
老周又靠在了牆上,“青州?那邊有啥好玩的?離著五十里就是東州了,你是不是想說東州呀?”
黑大衣劈頭被扣了一盆雪,一下子就清醒了。
這小老頭兒真在我身上安定位了不成?他咋知道我常去東州?我剛才確實就是隨便說了一個地方,也確實就是圍著東州隨便選了一個地兒,完全就沒有過腦子想這事兒。
連我自己都沒過腦子,他又是怎麼知道我想說的是東州的?
“在我們面前還打啥馬虎眼呀,東州的夜場比青州掙錢容易多了,領隊給的介紹費也多,你說,誰會繞過東州去青州呀?你長得也不像個缺心眼的主兒呀。”
老周這樣說,只是憑的常識,東州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