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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國龍這樣問,一是為了核實資訊,另外,也是在質疑白小琪的說辭。
一個能出資一千萬開公司的人,怎麼會攢了一年,只有十五六萬?
當然,誰的錢也不大風颳來的,畢竟十五六萬刮跑了,誰都會心疼。
可白小琪張口就說,攢了一年的錢,這是與白小琪的投資現狀,有明顯的不符的。
這就會讓孫國龍立即警醒,一個能夠隨口偽裝自己的人,她所提供的報案記錄,還會有多少可信度。
“都不是實繳的,而且,而且公司經營得也不好。”白小琪聲音很小。
這樣說來,老周倒是能理解白小琪。
如果李奇松只是為了給白小琪一個唬人的背景,那確實沒必要實繳太多。
白小琪想要用事實來反擊孫國龍的質疑。
因為,如果引起了孫國龍的質疑,那接下來,就會對自己被騙遇襲的這個案子,產生不好的影響,甚至會影響到,自己被騙的那十幾萬,還追不追得回來。
但又不能把自己的真實經濟狀況在老周的面前暴露。
否則就相當於在趙北橋那裡的人設崩了。
所以,白小琪用了一種折中的方式來反擊。
警車進了院子,還是下午的那間辦公室。
孫國龍開了辦公室的門之後,就接到了電話,一邊低聲講著,一邊出了辦公室。
老周從櫃子裡拿了兩瓶水,遞給白小琪一瓶。
然後坐在沙發上,還是下午他坐過的那個沙發。
抬頭看了眼白小琪,還侷促地站在辦公室的中間。
老周晃了下腦袋,用鼻尖示意白小琪坐下。
白小琪看了一眼門外,有些忐忑。
又看了一眼老周,才緩緩坐下。
旁邊的這個男人,能作為對手,幫趙北橋力挽狂瀾。
能危急時刻,挺身而出,救自己於水火。
好像還能在這大院裡如魚得水,泰然自若。
白小琪真的是越來越看懂這位周老師了。
這個大院,白小琪剛剛在手機上看了一下,確實是分局。
而從車上下來,到進這間辦公室,這位周老師,對周圍的事物,一點都不好奇,就一路跟在警察的後面。
進到在這間辦公室裡,那狀態也是沒誰了,好像這就是他自己的辦公室一樣。
一點也不緊張,隨手就能找到水放在哪裡。
周老師,你不會真的是名臥底吧。
一名臥底,為什麼要幫趙北橋追工程款?
難道是馮家出手了?
可李奇松一直都說,馮家人太過愛惜羽毛,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插手這件事的。
所以才會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趙北橋身上找突破口。
白小琪一直記得,當得知要面對的是馮家時,自己當時整個人都傻掉了。
你李奇松有三代護體,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一個平頭百姓,你把我當棋子也就算了,還當過河卒,直接去動人家的蛋糕。
我一個弱女子,要有幾條命,才能撐得過這一局呀。
可李奇松卻說,踏踏實實地陪趙北橋玩上兩個專案,如果這期間有任何的事情威脅到自己,自己就可以隨時退出這件事。
果然,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面對的最大的威脅,竟然是趙北橋的老婆。
那會不會是馮家輸紅了眼,認為兩三千萬已經觸動了自己的底線呢?
但也不至於派個臥底呀。
白小琪真的想不出來,一個警方的臥底,在套牢趙北橋這件事上,能有什麼作為。
難道這個臥底,還是個土木工程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