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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來,
是不得不來。
揮揮手,
又不得不走。
地鐵裡的人,已經比剛才多了一些。
老周低著頭,排隊安檢。
想盡量避免觸發意識共振。
可還是忍不住掃視了一下安檢的乘客隊伍。
鼻子沒酸,也沒有資訊跳入腦子。
老周鬆了一口氣,繼續垂下了頭。
其實,掃視這一下就有些多餘。
按老周現在總結的規律,意識共振只有與自己密切相關的事情上,才會掃視即出。
而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則可能需要湊近了仔細瞅。
所以,就算這安檢的隊伍裡真的有壞人,只要不是危害到老周的利益,那大機率也不會觸發意識共振的。
試想,如果老周的能力得以進化,可以掃視一下就蹦出所有的壞人壞事,那會怎麼樣?
老周還真不知道那些當官兒的,是怎麼樣的,會怎麼對待自己。
但如果自己就是那個當官兒的呢?
那肯定不能浪費這個超能力呀,先放到最緊要的地方,機場,入境口。
對對,時刻掃視。
同時,科研部門不能閒著,趁他一邊工作呢,一邊開始科學研究,爭取能搞清楚他的超能力是怎麼執行的。
如果真能研究出來,那複製個幾十上百個掃描器,嘿嘿,想想就爽。
然後呢?
然後這個活體本身就沒什麼價值了,他會的,我們的機器人也都會。
造個神?沒必要,與咱們的主流價值觀不匹配,不好。
當個間諜?沒必要,用機器也能當間諜,用人還可能被策反。
恩,老周對自己的分析十分肯定。
然後老週一陣脊背發涼。
我只是個不學無術的懶蛋,竟然也會如此對待這個超能力者。
真不敢想,如果哪天,自己的超能力真的被龐大的勢力知曉,他們擁有無數的頂尖智慧,他們會怎樣對待自己。
呵呵,老周笑了笑。
彷彿已經提前看到了自己的大腦,被放在自己的眼前,上面的血管,一蹦一蹦地。
安檢到老周了。
安檢員多看了老周幾眼。
老周也看了安檢員幾眼。
對,他們在今天下午,已經第三次碰面了。
即便不是對老周的著裝有什麼印象,但兩次陪著警官走出地鐵的小老頭,這些安檢員肯定都是印象深刻的。
站臺上,已經看不到警官的身影了。
也許都是去應對剛才的水杯事件去了。
也許,就像孫警官一開始說的那樣,他們今天是被調過來協查的。
協查就是帶著任務來的,他們的任務會不會就是這次水杯事件的幕後之人呢?
很有可能。
既然事件已經被老周給捅出來,而且對方可能馬上就會動手,那再派人在各個車站,用查驗身份證的方式來做預防,已經意義不大。
被動的海量防禦,變為主動針對性出擊。
老周忽然想到一個細節,剛才孫警官打了下電話之後,十分鐘不到,就呼呼啦啦來了一大堆的警察。
可孫警官打電話時,當時就在那間辦公室裡。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捂住了手機,不想讓老周和大媽聽到這次通話的內容。
而且整個通話,可能都沒說上三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老周與孫警官一起坐車時,看到了他的肩章,就是最低的光禿禿的一朵花。
如果這個孫警官,只是一位普通警察,對方接電話的應該是他的上級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