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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中花費的錢,幾乎佔了家庭收入的絕大部分。
而且,孩子的教育基金也是要存的。
警察的身份又特殊,遇到了困難的群眾,可能還要幫上一把,就像今天這樣。
和大多數打工人一樣,他們也基本都是,工資一到手,撒手就沒影兒。
所以,可能他們能拿出的現金,真的不多。
為了不讓警官們感到尷尬,老周又對警官解釋道,“我單身。”
兩位警官聽到老周的這個解釋,好像找到了世紀難題的答案,輕吐了一口氣,並對視了一眼,微笑了一下,可下一秒,微笑就消失了,兩個人都低下了頭。
短短几秒鐘,兩位警官腦子裡的社會學、經濟學、哲學、人口學捂臉狂奔,腦細胞已經不夠用了。
這場景,真是越來越尷尬了。
老周也隨即反應了過來,自嘲地搖搖頭。
老周只好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去幫老張操作手機。
把老張和自己加了微信好友。
“老張,這個張曉月,是你閨女吧?”老周問道。
老張點了點頭。
於是,老周又把自己推給了他的女兒。
“老張,來,給你女兒發一段語音,你就說,我是你工友,咱倆有過命的交情,要轉給她一筆錢,放心,不用她還。”
老周這樣做,是為了解除老張女兒的戒備心。
否則,老張忽然推過來一個人,老張女兒肯定是不會隨便加好友的。
即便是老張發一段文字過去,也會被懷疑是不是老張的手機被其它人撿到了,或者中了病毒。
老周知道,如果自己和趙北橋說一聲,趙北橋肯定不會不管,這筆錢也肯定用不著他老周來出。
但,老周想著昨晚與老張相遇的那一幕,總覺得啟用老張的輕生思想的,應該是自己。
所以,老周對老張懷著一種愧疚感。這筆錢,就應該自己出。
老周撥通了趙北橋的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小小的辦公室裡,大家都能聽得到。
“周老師,怎麼了?”
“有點事得麻煩你。”
“我這剛到工地,還沒顧上喝口水呢,咋了,是你捨不得我,想回工地來呀?我現在就來接您。”趙北橋笑著說。
“說正經的,你工地上的那個老張,你知道吧?”
“老張?傷了腿那個?”
“對”
“知道呀。”
“他現在和我在一起,就在你剛才送我下車的那個地鐵站。需要你們工地派個車,把他接回工地。細節等老張回去,你再問他吧。”老週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老張。
“成。這會兒大家都忙,那就還是我跑一趟吧。”趙北橋料定這裡事情不少,一時半會兒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
“另外,老張他們那個施工隊,應該給他們上過集體員工保險。需要麻煩你,在工地的檔案堆裡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這份保單。要是能找到,這就幫了老張的大忙了。”
“員工保險?是主管單位讓我們也買的那個東西嗎?”
“對,名稱都差不多,只不過承保的公司不同,你讓人好好找找。我猜前面那支施工隊撤走的時候,這些不會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