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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用雖然是個小夥子,但男女之事也不是白丁。
此刻眼睛被欒清兩隻跳蕩耀目的小兔子給迷惑住了,有些是難以自持。
不好確定欒清是不是有意而為,但此舉容易讓人誤解成為一種炫耀。
因為實在是渾圓得有些別緻。
欒清的慢動作給足了張無用欣賞的時間。
以一個醫者的角度去端詳著欒清最誘惑人的部位,然後等著她拉下胸罩,再按下自己跳蕩的心臟。
“不好意思,兄弟。”
欒清慢慢拉下黑色胸罩,雖然只蓋住半個,仍有一半的弧形在搶奪張無用的心思。
張無用嚥了一下口水,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沒事,這很正常。”
沒想到欒清十分看重這個話題,追問一句:“以前給你別人治病也見過?”
張無用吱唔,但還是回答道:“想像,在夢裡見過。”
“呵呵呵,”欒清笑起來。
然後以一個婦女主任的口吻說道:“年青人,這些東西遲早會面對的,是該學習掌握的時候了,別將來結婚生孩子都不會。”
張無用的回答則不象二十一世紀的青年人,在欒清看來還有些過於保守。
“這些東西好像也不用學,一結婚都會。”
欒清佯裝嚴肅道:“可不敢這麼說,有多少大學畢業的結了婚還多年不孕,結果去醫院一檢查,是不會那個,沒找對目標。”
張無用在報紙上看到過這樣的事情,欒清倒是沒說謊,只是她在酒後,單獨親密接觸的時候說這個內容似乎別有用心。
此話題如果不就此打住,看欒清仍在胸前不時雀躍的大白兔,難說她不會做出給張無用科譜示範的實際行動來。
張無用正值青春期精力旺盛的青年,怎麼受得了這個?
是不是有必要刺激她一下,分散她的注意力?
想到這裡,張無用在她後背下針的時候故意放慢速度,讓她有被刺痛的感覺。
皮下神經會將知覺傳遞給大腦,她會把另一種亢奮轉移出去。
果然,欒清扭轉話題:“兄弟你有物件沒有?”
“我還沒有呢,不急。”
“也不小了,過去你這麼大孩子都能打醬油。”
張無用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話,隨口就嗯了一聲。
“你,兄弟,你做過那事嗎?”
欒清嘴裡吐著酒氣,單刀直入式地發問。
得,又來了!看來針刺轉移她的思維固定式沒好使啊?
這話題又繞回來了。
欒清不單話題帶著顏色拋給她,竟然伸出手來順著張無用的腰部向下遊走。
張無用的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
正猶豫不知如何回答欒清的時候,身上的電話響起來。
欒清家裡有訊號,但也不是很滿。
電話是苟小蓮打來的。
“張無用,你在幹嘛呢?”
張無用藉口訊號不清晰,趕緊跑到外面去接。
“我在診所給人看病呢。”
“你想我沒有?”
“想了。”
“那怎麼也不打電話給我?”
“不是怕影響你複習嗎?”
“藉口。你去診所上班了?”
“對,託你爸的福。”
“這個禮拜六我想回家一趟。”
“哦,時差倒過來沒有,應激反應過去了吧?”
“屁!我不想念了。”
“丫頭,可別想一出是一出,你不念書考大學,你爸可就枉費心機了。”
“好我要上自習了,回去再說。”
苟小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