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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看向自己小閨女,嘆氣:「安安個頭怎麼就不長呢?」
林安安身穿大紅色旗袍,圍著白色披肩,尚還青澀未發育完全的身體被旗袍緩緩勾勒出曼妙的身姿來,她長相白皙漂亮,小小年紀姿容就出落的相當不俗。
林安安站在他爸身邊,聞言看了樊遙一眼。
樊遙眼睛則落在舞臺上面,看著人來人往的佈置忙碌。
席雲穿著白毛衣,黑色一步裙,整個人溫柔典雅,聞言笑道:「長得高有什麼用,整天氣得我半死,還是我們安安乖。」說完笑眯眯的看向林安安,笑道:「我就瞅著咱安安不錯,說來你比你樊遙哥小一歲,年齡正好,要不咱倆家定個娃娃親好了。」
此話一落,除了林嶺南拍著手大笑得幾乎不見眼外,兩個小當事人樊遙和林安安齊齊嘴角一抽。
林安安掃了面前比她高出整整一個頭的樊遙,在心裡拼命吐著槽:她又沒有瘋,幹嘛想不開的要和這個人面獸心注孤生的混球定娃娃親?
樊遙顏好氣質好,不瞭解他的人很容易被他表面的功夫吸引迷住,但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林安安來說,被迷住?
不存在的,小時候不懂事或許被糊弄過,產生過朦朧好感,一天天的追在後面「樊遙哥、樊遙哥」的跑。現在?根本不可能,應該說自小學五年級那年對方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往她書包裡塞了條花斑蛇,後來被自己發現嚇得大哭出來時不僅半點不愧疚還不高興她哭的太大聲把他寶貝蛇給驚到了的那天開始,在她心目中那個「乾淨又笑得好看的樊遙哥哥」形象就徹底崩塌了。
自始至終根本就沒有什麼溫和可愛的小哥哥,這傢伙就算外表再出色,待人接物再如沐春風,也掩蓋不了本質上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魔王這個事實!
兩孩子都還小,定親的事自然只是隨口開得玩笑話,四人站在一處聊了一會天,交流會很快開始,有身穿紫色裙裝的女主持人上臺發表開場白。
交流會上同齡人不少,很多人來都是精心打扮過的,除了穿大紅色旗袍的林安安外,還有幾個穿漢服的男男女女,大家都認識,樊遙走過去和他們打了個招呼,隨口聊了幾句便不再多話了,聽了一會主持人說開場白,覺得大廳裡悶得慌,四下挪動著緩緩出了大廳,來到外面走廊間,推開了走廊上的玻璃窗,任由外面的冷空氣飄進來打在自己臉上。
人都聚集在禮堂,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樊遙倚著窗看著外面灰濛濛的天空,微微蹙著的眉頭徹底舒展了開來,還是室外好,空氣流通多清新。
交流會每年舉辦的地方都不一樣,今年則選在會所這裡,這個會所不算有名,但是地處僻靜街市,人流量比較少,很安靜,特別適合民樂這種需要用心靜聽細品的音樂。樊遙倚著窗戶向外看了近十分鐘,確實很安靜,前街上路過的行人加起來不足五個。
樊遙從大廳裡出來的時候,隨手從桌上拿了個魔方,身子斜斜倚著玻璃窗,垂眼玩轉著手裡的魔方,時不時的掃上外面幾眼活動下視線。
玩了一會,身後傳來幾聲極輕微的腳步聲,隨著腳步聲而來的是一陣淡淡的茶香。樊遙換了個姿勢繼續玩魔方,半點搭理身後人的意思都沒有。
林安安站在後面半天,就等著對方回過神來嚇他一嚇,結果等了這會功夫,對方一點轉頭的意思都沒有,她撇撇嘴,意識到自己早就暴露了。
「你真是沒意思,裝都不裝一下。」林安安緩步走到窗邊,側頭看了眼樊遙手裡的魔方,舉了舉手裡一手一個的青花瓷杯,問他,「紅茶,我加了奶的,味道還不錯,要不要喝?」
交流會會準備一些吃食給大家,完後還會聚在一起吃個飯,順便交流下音樂上的心得。林安安手裡的紅茶和牛奶就是從大廳兩邊的琉璃託盤上拿的,都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