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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緻結實,提起來一大溜,咬起來像吃年糕。自己家的粽子母親雖說一兩個小時就搞定一大桶,但全都是單個單個的,捆不成串,並且個個大小不一、形狀也不一,包得鬆鬆散散,咬起來和吃糯米飯沒有什麼差別。還時常有些粽子剛剛被蒸出鍋,捆線就已經散了。母親包餃子也是一樣,捏餃子飛快,但是捏得一點都不整齊漂亮,只能說是捏攏了罷了,綠色的餡兒常常被粘在餃子皮上,十分難看。過年每家每戶都做風乾臘肉和臘魚,幾十斤的魚和肉,母親時常要撒上十多斤鹽,鹹得要死。買回來的肉,無論多大塊,也從不切開成細條。放了鹽的肉在醃缸裡一放就是十幾二十天,母親總忘記提出來吹曬,每年的臘肉都有生蛆的,說再多次她也不聽,被發現後還總是極力否認,非說那是麻蠅(蒼蠅)籽,不是蛆,理直氣壯地說:“放這麼多鹽怎麼可能生蛆呢?肯定是麻蠅籽嘍,怕什麼呢?”讀幼兒園的外孫捂著肚子笑得接不上氣兒:“外婆,蛆長大了就是麻蠅,麻蠅籽孵出來就是蛆嘛!”“不可能的!”外婆一本正經:“外婆沒讀書,你騙外婆玩呢吧?不可能的!”
趙文娟讓欣欣趕快“生個男娃”,一半是祝福,一半更是熱切的期望,趙文娟從小便知自家父母有多重男輕女。小時候每餐吃飯,好一點的菜總是單獨放在弟弟一個人面前,等他吃到不想再吃了,自己才可以夾一筷子。哪怕是一碗普普通通的雞蛋湯,自己也只能分得一勺,弟弟獨自吃一大碗。父親買回來的零食,永遠只給弟弟吃,那傢伙吃到實在吃不完時,看到口水直流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姐姐,還要將零食包起來裝進褲兜裡說:“這個我等一下還要吃的!”母親見到,竟還撫著他的頭說:“我兒真能!”父親也陪在一旁笑,有時輕描淡寫的說一句:“給點兒姐姐試下嘍!”弟弟一昂頭:“不!”,便決絕地破滅了自己“哪怕就吃一小口”的希望。自己這個女兒,似乎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無論是家務還是功課,無論她做多少努力,也比不上弟弟能討他們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