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官司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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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褲每天缺乏睡眠,忍辱負重,捱打捱罵,他都忍了。
“忍”是什麼,心字頭上一把刀。這把刀總有一天會掉下來,扎心扎肺。
這天,女強人從大清早罵到了晚上,還沒有停歇的意思,罵到鳥獸四散,罵到夕陽西下,罵到眾人溜走,她依然有話可罵。秋褲對她的碎碎念厭煩到了極點,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回頭想想,繼續再忍。“你這個孬種,沒帶腦袋過來嗎?這點事還沒有做好。”
這幾句話罵的很平常,甚至沒有發揮女強人的最高水平,可誰知道呢?不知道這幾句話裡的哪一句,觸到了秋褲的底線,讓他瞬間爆發。
秋褲是人,不是人形受氣袋。女人喜歡用語言,男人則擅長行動。他推了女強人一把,把她按在了牆角,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這個吻太反差太突然,以至於女強人反抗很激烈,秋褲沒有妥協,加大了力度,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兩張嘴啃破了皮,流出了血,血水融合,唾液交換。唯一的優點就是,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它停下來了。
女強人最後還是推開了秋褲,兩個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這個吻時間太長,肺活量再大也需要緩一緩。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秋褲,滿臉錯愕。“你,你到底——”女強人一時語塞,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表達她的想法,思維太過混亂,也壓根沒有什麼完整的想法。
人在沒有理智的時候,原始本能就會佔上風。女強人顧不上那麼多了,多年的獨居生涯讓她心裡生出一絲渴望。那是光,是火,亦或者是水,她不在乎,也不想在乎。
她衝了過去,飛身一躍,在空中劈了個叉,穩穩降落在秋褲身上,像樹懶抱在樹上一樣掛在了秋褲身上。兩人的怒氣誰都不比誰少,想要發洩的情緒一個比一個強烈。那就像動物一般,在地板上撕咬吧。比一比誰能先咬破誰的喉嚨,誰能先用利爪摳破誰的面板,誰能先用雙腿踢住誰的要害。嘶吼吧,嚎叫吧!野獸!今夜永遠年輕,今夜註定無眠,今夜為愛鼓掌。
正所謂,“此時無聲勝有聲,春宵一刻值千金”,也所謂“相逢一炮泯恩仇,從此江湖是路人”,秋褲置身於驚濤駭浪之中,唯有死死抓住舵手,才能不被海浪吞噬。
再清醒過來已經日上三竿,秋褲的衣服被整整齊齊疊好,女強人不知去向。
看著一夜未歸的兒子,秋褲媽和秋褲爸兩人咬著耳朵,最後還是索性問了一個保守的問題:“昨天去哪裡了?”秋褲支支吾吾,說是去了雞血哥那裡。這挑起了秋褲媽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頭,“我給他打過電話,說你不在,到底去哪裡了?”“額,嗯,呢”秋褲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是個女的,難道是上次的那個王想。”秋褲媽害怕的捂著胸口,企盼不是那個最糟糕的答案。秋褲被逼急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去女強人那裡了,別問了,我煩”,說罷他摔門而去,沒有想到讓秋褲媽知道的後果有多嚴重。
過了幾天,女強人就接到了法院的傳票,女強人涉嫌強姦秋褲,被秋褲媽告上了法庭。
這是本市迄今為止唯一一件男方告女方的強姦案,各路大小媒體嗅到了頭條的腥臭味,趨之若鶩。開庭那天,全公司的人都來了。
秋褲偷偷看了一眼女強人,今天她的裝束和從前不同,穿著緊身的藕粉色連衣裙,知性,優雅,美麗,也正好碰到女強人投來的目光,卻還是那麼冷淡。
被女強人欺壓多時的員工們暗地裡歡欣雀躍,明面上嚴肅莊重。只有躺平哥足夠光明磊落,不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雞血哥由於要出差經營外地業務,沒有來。
隨著案件開始審理,躺平哥拿出了條幅,善良夫婦幫忙一起拉開,上面就寫了一個英文大字“fuck”。
法官開始提問:“原告陳述。”秋褲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