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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一把,看皇后是姓許還是姓霍?”
韋玄成疑惑道:“你真的相信會有男人飛黃騰達也不棄糟糠嗎?又或者說,你覺得刻薄寡恩的老劉家能出情種?”
阿蠻坦然自若:“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太皇太后移宮之宴上,陛下將許婕妤介紹給長安所有的命婦貴女。如果不是想讓髮妻做皇后,他大可不必如此費心。”
“有意思。”韋玄成笑容加深,“這皇帝和權臣心中屬意的皇后人選不一樣,怕不是註定要打起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了?”
“那我們就靜等好戲開鑼。”阿蠻輕哄懷中的嬰兒,道:“不是說要請我炙肉嗎?不妨在梅園架爐吧!”
韋玄成應聲:“諾!”
玉佩在燭光下晶瑩剔透,散發溫潤卻奪目的光彩。阿蠻將它拿在手心裡,細細把玩,惹得紅袖輕笑:“帶在身上這麼多年,還沒看膩嗎?”
阿蠻吩咐侍女為她去來支踵和憑几,將玉佩放在案上,搖搖頭:“這不是我的。”
紅袖疑惑,拾起玉佩仔細端詳。
阿蠻道:“這是許婕妤的東西,我那塊在她那。”
紅袖心下一驚,看得更加仔細:“你是說,你和許婕妤有一模一樣的玉佩!”
“不錯。”跳躍的燭光映照著阿蠻,神色晦暗不明,“我懷疑,自己是許家的女兒!”
紅袖將玉佩重新放回她的手心,正色道:“你放心,此事我定會為你查個水落石出!”
“身世倒是不急。”阿蠻反握住她的手,“我想讓你去告訴韓增一件事。”
未央宮,鴛鴦殿。
“以後你們由兩班倒改為四班倒吧,熬長夜太辛苦了。”許平君道。
宮人們驚喜,烏壓壓跪了一地:“謝娘娘體諒!”
劉病已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感恩戴德的場面,不由失笑:“聽說你連車馬服飾都不用金銀裝飾,幹嘛這麼節儉?”
許平君見到是他,綻開笑顏:“陛下!”
宮人們頗識眼色,行過禮後連忙告退,如今偌大的鴛鴦殿只剩下他們二人。
劉病已上前,將她攬在懷裡:“朕今日見過奉光叔了,意姐姐很快就會進宮。”
許平君窩在他胸口聽著有力的心跳聲,分外安心:“太好了,這下又能多個人在一處說話。”
劉病已撫摸她的髮絲,嘆道:“你怎麼都不吃醋啊?”
許平君低下頭害羞地笑:“齊相晏嬰的御者之妻有內助之賢,賤妾有心效仿。”
劉病已哭笑不得:“可朕醋了,覺得你只想做個賢內助,並不在乎我。”
許平君白了他一眼,道:“納妾封妃,不過是想幫關內侯的忙。我幹嘛要嫉妒?”
“有些時候,大可不必如此懂事。”劉病已放開懷抱,牽起妻子的手,深情道,“平君啊,你想不想做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