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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安伯聽完大管家的匯報,腮幫子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下,心說還有完沒完,本以為這臭小子只是說說而已,被自己修理一頓,早該消停了才對,怎的還做著異想天開的美夢呢?
大管家看老爺的樣子,弱弱道:「老爺,二少爺讓小的給你捎句話。」
「說。」榮安伯的語氣聽不出情緒。
大管家心下忐忑:「二少爺說,若是您不同意的話,他,他就翻牆鑽狗洞去翠雲樓消遣,反正,反正在家裡也沒人樂意與他玩樂。」
管事的聲音,在榮安伯陰沉的目光下,越來越小。
「那小子還說了什麼?」
管事的腰躬的越發低了,心說只要與二少爺粘上,就沒好事,心下發苦,嘴上還要兢兢業業的稟報:「二少爺說,您要不答應的話,他,他就帶敏兒小姐一起鑽狗洞去喝花酒。」
「放肆!」
榮安伯氣的狠了,直接將手邊的茶杯扔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管事嚇得不輕,跪在地上連忙請罪。
榮安伯先是讓大管家親自帶人,將家裡所有狗洞給堵上,才稍微放下心來。
但不管榮安伯如何生氣,只一條,他知道他這從小不著調的兒子,玩樂方面,那可真是說到做到,他是真擔心那混不吝的兒子將好好地孫女給帶去青樓喝花酒。
這名聲要是傳出去,他們一家都不用做人了。
於是,榮安伯黑著臉,咬著牙,揮手讓管事好好給二少爺辦事,二少爺要什麼人,府裡就給找什麼人,只要他別想著自己出海,安安分分待在家裡就行。
時硯如願以償,在第二天傍晚見到了幾個東南沿海那邊來的商人,面板黝黑,笑起來牙齒發光,據說本人是有豐富的出海打撈經驗。
幾人不知道時硯在京中的紈絝名聲,對榮安伯家的小公子十分敬畏,對於第一次進京,就運氣十分好,和榮安伯府這樣門第的人家搭上關係一事,顯得十分激動重視。
時硯的不著調,在這幾個第一次進京見世面的商人眼裡,顯得氣質獨特,悠閒自在,是貴人特有的矜貴氣質。
誰都不知道時硯與這幾個商人這天下午在院中說了什麼,也沒人想到,就在這樣一個普通的下午,時硯嗑著瓜子,與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商人,就這樣簡單的開啟了一個新時代的篇章。
只有大管家依稀記得,那個晚上,被他請來的幾位商人離開時,對著他家不著調的二少爺,臉上露出的表情是崇拜,敬仰,尊敬等等,走的戀戀不捨,但躊躇滿志,彷彿他們要去幹一番大事業似的。
而他家的二少爺一手背後,一手拿著那個「天命風流」的扇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扇著,對幾人的尊崇顯得不甚在意。
然而那幾個商人見到這樣的二少爺,態度更加恭謹,就差放在廟裡供起來,點上三炷香虔誠的磕頭跪拜了。
由於親眼見證了這一幕的大管家覺得非常玄幻,所以在日後想起來時,才會記憶尤為深刻。
現下,時硯隨意的讓大管家代為送客後,仔細確認了一遍他的計劃無誤,放心的撒手不管了。一點兒不擔心那幾個商人會貪汙功勞。
要知道這年頭商人的地位十分低下,穿不了綾羅綢緞,出遠門不能乘坐馬車,家裡孩子不能參加科舉,可謂是真真正正的第四等公民。
除了下九流的行業,就屬這些商人的地位最低了,能有幸和伯爺家搭上關係,是做夢都能笑醒的事,為了改變階級地位可以拼命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無事一身輕的時硯,最終將目光再一次放在了侄女敏兒身上,在時硯看來,敏兒實在是個太過聰慧的孩子,這一點全家人都知道。
但眾人只當敏兒是個聰慧些的孩子,還是個女孩子,將來只能嫁人的女孩子,單是性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