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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長恨離亭,淚滴春衫酒易醒。
罹離開後,於洵周圍的人都發覺了他的變化,就像一個癲狂的瘋子突然消沉了下來,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的同時,又擔憂下一瞬他就會爆發。
朝堂上的眾大人們都在背地裡稱呼他為冷靜的瘋子。無他,因為每次和他對著幹的大臣,翌日裡家裡面總會出點事。漸漸的眾人就感覺到了不對勁,老國公還因此上朝彈劾於洵勾結異域勢力,陛下也下令要求徹查,可最後這事卻不了了之,沒有掀起一絲水花。
一些中立派見局勢不對,紛紛開始支援於洵,加上北王勢力的支援,一時間於洵在朝堂上混得風生水起,每年都得往上升一職,讓人羨慕不已。
乾武183年,瞿蒔上位的第三年,於洵以外戚不得干政為由公開和國公府叫板,眾人沒有料到的是平日裡對自家母后言聽計從的小皇帝,會公然支援於洵,並授予其攝政王一職。
不多時國公府被盜,老國公氣急攻心一病不起。在眾人皆疑是於洵所做之時,都城琳琅閣掌櫃蔚纖塵公然承認自己乃是前朝皇子瞿纖塵,是當今聖上的表兄,並認下了對國公府的偷盜所為是為私仇。
而後蔚纖塵將自己在國公府所獲的所有,以拍賣行的名義盡數獻給國庫,是為投誠之意。小陛下高興至極封其為璟親王,賜親王府並準其在都城經商。
蔚纖塵成了都城繼於洵後被人津津樂道的物件。
而有著於洵幫襯,難得偷閒的瞿蒔正拉著於曉忱下棋,而自己那個便宜表兄則坐旁邊悠哉地泡著進貢的名貴茶葉。
“表兄那可有皇姐的訊息了。”瞿蒔按下一顆白子輕聲問道。此時的他比起剛上位的時候,成熟內斂了許多,倒真有了些皇帝樣。
“她做事怎麼可能會知會我。”蔚纖塵聳了聳肩,“比起她,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太后最近什麼情況?”
“老樣子,現在試圖透過絕食來威脅朕。”瞿蒔神情淡淡,嘴角依舊掛著那似有若無的笑意。
“不想笑就別笑,你這個樣子在姐姐面前可是會捱打的。”於曉忱撇了撇嘴,姐姐不在的時候,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假。
瞿蒔下棋的手一頓,無奈地笑了笑,“朕倒想她現在就來打朕一頓。”
“要我說你直接把她交給我得了,我和你母后的恩怨也不小,這個不孝我替你擔了就是。”蔚纖塵說得很無所謂。
瞿蒔嘆了口氣搖頭拒絕,“她畢竟撫養了朕多年,朕辦不到。”
“自你皇兄走後,她眼裡就只有權勢,你就差死在她手上了,這你都要替她求情?”蔚纖塵實在是無法理解他的想法。
瞿蒔悶聲沒有答話,自顧自的下著棋。
蔚纖塵瞧他這樣也不勸啥了,“小忱說得對,你這模樣肯定得被老大打一頓。”
瞿蒔失笑地搖了搖頭,“不說朕了,攝政王最近如何了?”
這話一出,就換於曉忱哽住了。於曉忱嘟了嘟嘴埋怨道:“還行吧,至少在人前還沒瘋。”
“他在人後發瘋了?”聽到這話蔚纖塵來了興致,他就說罹走了這人得瘋。
瞿蒔棋也不下了,好奇地看著於曉忱。
“呃…把自己關房間裡酗酒算瘋嗎?”於曉忱對這兩人的好奇心有些無語。
“嗐我還以為啥呢。”蔚纖塵頓時沒了興趣靠回了椅背上,繼續享受著那奢靡的茶水。
“咳咳,如果說那房間裡掛滿了姐姐的畫呢。”
“你詳細說說。”蔚纖塵眼睛亮了亮,手中的茶水都不喝了。
於曉忱頓時嘚瑟了起來,“我口好渴,肩好酸哦~”
“給給給。”蔚纖塵連忙將茶水遞給他。
“要朕替你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