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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問：&ldo;原因呢?&rdo;
陶斂搖搖頭：&ldo;還在調查，但從目前資訊來看基本可以判定為熟人作案……下午吳茜倩和監護人會過來接受二次審訊，高晨你去負責，哦，可以帶上治安隊的同事一起。&rdo;
老白說：&ldo;死者生前在學校是校園暴力加害者，如果是熟人作案，這可能會是一條線索……我和小周已經聯絡了g中校方，下午過去調查。&rdo;
言下之意是沒法參加吳茜倩的審訊。
瞬間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初衍身上。
初衍這才收回視線。
女人穿著夏季的警服，一張素臉仍漂亮至極，她表情很淡，或者說從發現吳雪屍體起就沒有任何波動。
&ldo;可以，但我有個問題。&rdo;她抬眸，&ldo;死者為什麼穿著一條白裙子?&rdo;
老白愣了下：&ldo;怎麼了?&rdo;
&ldo;吳雪是典型的壞學生，她所有自拍合照裡幾乎都是濃妝艷抹，雖然各種發色、裝扮都有，但看得出來吳雪偏好成熟性感的打扮。可她死時卻穿著一條白裙，頭髮雖然凌亂但也看得出來曾經梳了馬尾辮，還有那雙帆布鞋……她為什麼這樣?&rdo;
初衍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輕輕敲了下桌面上的幾張現場照片。
金線似的陽光從窗戶落進來，反射出淺淺的光。
照片上，女孩被血染紅的白裙子如花一般，寂靜詭異地綻放著。
初衍垂下眸，低聲自語：&ldo;那天是週末，她畫了好妝，沒有忘記紮起長發，換上其實不喜歡的白布裙……她要去見誰?&rdo;
下午，審訊室。
初衍站在玻璃窗後，看著椅子上瑟縮著肩膀、臉色蒼白的女孩。那是吳茜倩，吳雪的姐姐，g中連續三年的一等獎學金獲得者，從沒當過第二名的學霸。
刑警隊的高晨正在問她問題。或許是被高晨嚴肅的表情嚇住，吳茜倩半個身體都在抖，穿著長袖長褲，頭都不敢抬。
初衍捏捏眉心，推門進去。
看見又一個人進來，吳茜倩更害怕了。
高晨無奈地對她使眼色：膽子太小了，話都說不完整。
初衍挑了下眉：&ldo;你不用害怕，我們知道你不是兇手，你只需要清晰地回答問題就行，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就能回家。&rdo;
吳茜倩揉揉眼睛，&ldo;恩……好。&rdo;
初衍：&ldo;你知道吳雪吸毒嗎?&rdo;
吳茜倩明顯愣住了，半晌搖搖頭。
初衍：&ldo;她交過很多男朋友?&rdo;
吳茜倩：&ldo;……恩。&rdo;
初衍：&ldo;能說個確切數字麼?&rdo;
吳茜倩皺眉：&ldo;數不清。&rdo;
初衍點點頭：&ldo;你挺看不起她的吧?&rdo;
吳茜倩沉默。
&ldo;不用覺得有什麼。&rdo;初衍聳聳肩：&ldo;你成績好，她常年倒數;你乖巧懂事，她又壞又叛逆……你不喜歡她也很正常。吳雪失蹤那天你在哪兒?見過她嗎?&rdo;
吳茜倩無意識地絞著手指：&ldo;沒有，我很早就出門了……那天，我一直和同學在一起。&rdo;
初衍：&ldo;什麼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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