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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訓練的。&rdo;

&ldo;哎！說起言老頭我也很好奇他到底看上你哪了，非得讓你學鋼琴。&rdo;言老頭的藝術家性情，還真是誰都猜不透。

&ldo;我也不知道啊！&rdo;粟粒還一直困惑著呢，&ldo;若言，你怎麼認識言老師的？&rdo;

&ldo;其實也沒啥啦！他是我哥的啟蒙老師，可是我哥不希望別人知道他會彈鋼琴，所以不讓我往外說。我跟你說，那時候我哥和言老頭的另外一個女學生，是言老頭最驕傲的門生了，可惜我哥後來棄學了。&rdo;說起這個，程若言也是滿臉的可惜。

&ldo;你哥，為什麼棄學啊？&rdo;以言老師在林城音樂圈的地位，得意門生肯定是非常厲害的，放棄了的確很可惜。

&ldo;這個我也不知道，就我爸媽和我哥知道，你知道有時候他們大人就是愛神神叨叨的，他們不愛說我還不愛聽嘞！&rdo;程若言傲嬌地嫌棄，其實心中是滿滿的不服氣，憑啥就瞞著她一個人。

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粟粒催促程若言：&ldo;若言，你先去吃飯，這都中午了，等會過點了食堂該沒飯了。&rdo;這一上午程若言都陪著自己。

&ldo;那好吧！我先去吃再給你帶。&rdo;

&ldo;謝謝你，若言。&rdo;謝謝你像親姐妹一般對我照顧，謝謝你讓我覺得，我在世界上還不至於毫無倚靠。這些話粟粒是永遠都說不出口的。還有，還欠著程湛，他受傷了。

☆、第12章

看著桌上厚厚一摞收費單子和瓶瓶罐罐的藥，粟粒眉皺得很深，生一次病的代價太大了，這都是實實在在的錢啊！除了打工，再沒有別的辦法了。腦海中閃過粟年怒極的臉，粟粒忽然明白了許多：除非自己羽翼豐滿，不然隨時都要活在粟年的制約之下。反正每次回去都要挨罵，何不如把時間拿來打打工，至少可以解決燃眉之急。而且週日晚到週四都是可以呆在學校，他不太可能察覺她的情況。上午王阿姨打來電話，說媽媽又發瘋了，這次把自己的額頭磕破了，粟年怒得連醫生都不想給叫，還是王阿姨堅持送去醫院的，好在醫生做了包紮以後並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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