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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她有什麼意圖?她為什麼要怕暴露?
向知緩有點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怎麼感覺像是掉入了一個怪圈，她甚至搞不懂自己在想什麼。
&ldo;對了緩緩，你找我什麼事呀?&rdo;
&ldo;沒事，就是娛樂圈的浮華讓我格外想念校園的純真，以及同桌的你。&rdo;
&ldo;……同桌的我去寫作業了。&rdo;
&ldo;好，加油。&rdo;
剛放下手機，向知緩又拿了起來。
她站到鏡子前，給自己拍了幾張照。
又換了一套禮服後，再拍了一張。
她點開和裴舒曄的微信，選中最好看的兩張，大拇指上上下下了半天，才終於按下了傳送。
接著一字一字輸入：
【鬱珺讓我試禮服，你覺得哪件更好看?因為你是男生，站在男生的人角度給點建議唄。】
&ldo;不行不行，我為什麼要解釋這麼多，欲蓋彌彰。&rdo;
她把內容全部刪掉。
【我在試電影節的禮服，哪件更好看?】
&ldo;不行不行，這種問題我為什麼要問他呢?&rdo;
再次刪掉。
【朋友們打擾啦，幫忙參考一下哪件更好看呀】
向知緩點點頭，嗯，就這樣，假裝群發。
做戲做全套，她也給柯天晴發了個。
看著微信介面，向知緩呆滯了幾秒，突然欲哭無淚地扶額。
她剛才到底在做什麼?那還是她向知緩嗎?磨磨唧唧畏畏縮縮的，怎麼搞的。
試衣間的門被敲了幾下。
&ldo;緩緩，剛才永興電視臺打電話來，邀請你參加跨年晚會，你去嗎?&rdo;
因為錄製《最牛大腦》，向知緩和永興電視臺也算結了緣，她果斷答應，&ldo;可以啊。&rdo;
&ldo;ok，那你會唱歌跳舞不?&rdo;
&ldo;唱歌應該還行吧，跳舞不會，比武倒是不錯。&rdo;
&ldo;……那就唱歌吧。&rdo;
向知緩推開門出來，&ldo;這件呢?&rdo;
鬱珺還是不滿意地搖了搖頭，&ldo;算了算了，別試了，我回頭再去看看。&rdo;
向知緩換回便服，她的包放在外面，這會兒從包裡掏出銅錢，在桌上擲著。
鬱珺正和永興電視臺的編導談話，餘光一瞥，見向知緩在擲銅錢，好奇地問：&ldo;你在算什麼?&rdo;
&ldo;隨便算算。&rdo;
嘴上這麼說著，但她眼睛倒是盯得認真。
她就是想看看裴舒曄去哪兒了，沒別的意思，夜不歸宿多不好啊。
好吧她就是想知道連柯天晴都瞞著她，他到底幹嘛去了。
和編導談妥，鬱珺轉頭問：&ldo;現在初步給你定一首曲目，男女對唱，這段時間你練……你怎麼了?&rdo;
向知緩微微一笑，鬱珺忍不住往後躲了躲。
這笑容好詭異。
&ldo;我沒生氣。&rdo;向知緩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對鬱珺說的。
鬱珺小心翼翼地靠近問：&ldo;生氣什麼?&rdo;
&ldo;我沒生氣啊。&rdo;向知緩一字一頓地強調。
對，她不生氣。
算裴舒曄的事，居然佔出來亂卦，她不生氣，一點也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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