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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放一杯水在裡面,也不會灑出絲毫。”
“未來打仗都是熱武器,當初我們閉關鎖國,妄自稱大,才叫其他國家欺負得毫無還手之力,你瞧,這些槍林彈雨,若是讓大周的戰士衝上去,血肉之軀如何抵擋得住?所以落後就會捱打,發展科技才是硬道理。”
陸久安也不管他是否接受得了,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姬策雙目緊緊閉了閉:“還有很多國家?”
“兩百來個吧。”陸久安轉動桌上的地球儀。
“我竟以為……”姬策暗自發笑,又問:“大周能夠續存世間多久?”
“我如何得知。”陸久安雙手一攤,可有可無道,“不過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所有東西都不是亙古不變的。從歷史來看,盛衰興亡是一個迴圈的過程,這是自然的規律和法則,所有人和事都擺脫不了。”陸久安頓了頓,“我只能保證我所在的時代國泰民安。”
陸久安說得直白又殘酷,姬策心知他此話有理,眼眸直直逼視他:“你手握如此驚天秘聞,就甘心俯首稱臣?”
陸久安毫無所覺,灑脫一笑:“歲月經年,不過彈指一揮間。人生在世,幹嘛非得求諸那些?”
“姬策,你不如試想一下,滾滾歷史長河中,有一個轉動的齒輪,而那個幾百年才轉動一格的齒輪,在你的推動下,竟然足足轉了一圈,這難道不是一件振奮人心的事嗎?”
陸久安一邊說,一邊笑得樂不開支:“什麼加官進爵,什麼封妻廕子,和這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整天辦公室都回蕩著陸久安天真無邪的笑聲,笑聲漸歇,陸久安半闔著眼皮,趴在桌面上,昏昏欲睡。
姬策自打出生以來,何時聽過見過如此光怪陸離的事。他怔怔坐在沙發上,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辦公室響起陸久安淺淺的呼吸聲,姬策才恍然回過神。
他左右環顧,從桌上撿起一根金屬腕錶塞入袖中,接著搖醒陸久安。
“幹嘛?”陸久安睡眼朦朧。
姬策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問出今天的最後一個問題:“你認為一甲進士及第,哪個最好?”
陸久安此時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應付他,聞言有氣無力地回答:“那自然是狀元了。”
“狀元嗎?倒是大志……”姬策搖搖頭,意味不明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認為,還是探花好一些。”
……
辛卯年會試,陸久安聯捷取了會元,對於這個結果,陸久安沒什麼表示,反倒是羅進深這個做老師的欣喜若狂。
“一鼓作氣,爭取殿試拿個狀元,這樣一來,你就是三元及第了。”
連中三元,這個成績細數歷史也寥寥無幾。羅進深想到那樣的場景,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四月初十,所有貢士換上統一的服飾,穿過掖門,滿懷憧憬地踏入那座金碧輝煌的殿堂。
陸久安站在隊伍中間,悄悄抬頭往上覷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那龍座之上坐著的九五之尊,為何這般眼熟。
這……這不是會試那天晚上,橋頭偶遇的那位叫姬策的人嗎?
陸久安一瞬間瞪大了雙眼。
策者,籌謀也;姬者,諸侯姓也。這麼明顯的名字,他怎麼就沒反應過來呢。
陸久安依稀記得自己那夜後半段是喝醉了。應當沒有胡言亂語,說一些大逆不道的話吧……
陸久安滿頭大汗,又壯起膽子悄悄瞥了一眼,與永曦帝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永曦帝正低垂著頭,居高臨下的望過來,他顯然看到陸久安的小動作,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
按照慣例,會試一等的卷子需要彌封呈上殿堂供諸位大臣觀閱,一來確實是為了鑑賞新科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