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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抹油溜了,衛國公夫人跟衛刑則繃緊了頭皮,跟著衛國公去了書房。
毫無意外是一頓嚴厲訓斥。
訓完人,衛國公板著臉,抿了口茶潤喉道:“對此次遇刺,你們有何想法?”
衛刑沉思片刻,道:“那些人出手狠辣,想來經過專門訓練,只是他們招式混雜,看不出是出自何處,所用的袖箭也是最普通的樣式,沒有任何標記。”
衛國公凝重地點頭。
衛國公夫人皺眉憂心道:“我們在盛京的敵人太多,眼下又沒有絲毫線索,要找出兇手怕是不易……”
衛國公抬手打斷她:“此事不必再查,我心中有數。”
父子倆對視一眼,心中有了定論。
見狀,衛國公夫人不再多問。
衛國公囑咐道:“衛刑,那些人的目標是你,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在府中養傷,不必再到馬場練習。”
衛刑點頭。他猜到兇手的目的可能是要阻止他參加武舉。
沒什麼要緊事,衛國公就讓衛刑先離開,單獨與衛國公夫人說話。
衛國公夫人享受著丈夫的絕妙高超的推拿手藝,慵懶問道:“莊媚的話你也聽到了,對老大的婚事。你是怎麼看的?”
衛國公無動於衷,道:“自己的私事都處理不好,還要他何用。”
“敢情不是你生的,就不關心是不是!”衛國公夫人狠狠拍了下丈夫的手。
衛國公掃了眼通紅的手背,道:“全憑夫人做主。”
“這還差不多。”衛國公夫人滿意地點頭,繼而苦惱嘆道:“我是比較看好安家那個小姑娘。但老大的性子你也知道,這次以清救了他,加上他對以清本就有些心思,恐怕為了報恩,他會以身相許。”
“……”衛國公默了默。以身相許這個詞能用在男人身上的嗎?
衛國公夫人還在絮絮叨叨:“若是老大真的決定娶以清,我也不會反對,只是一想到莊媚那德行,我就頭疼。”
可不是頭疼,她的庶妹既想做她的親家,又想坐她的位置,簡直沒有比這更心塞的了。
衛國公笑了笑,沒有半點不耐煩。含笑聽著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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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方便打理賀記的生意,孟三少暫居在千尋居,似是為了懲戒他那日的過失。易先生替他尋了不少事做,讓他每日都忙得腳不沾地。
得到衛刑遇刺的訊息,孟三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安若瀾,正好得了空暇,他便去竹樓小築看望她。
外頭流言傳得正凶,安若瀾不得不每日窩在這湖心小島上。因為不用再打理生意,她又撿起了女兒家必學的手藝活。每日在房裡剪剪窗花,練練字。縫製些荷包手帕,倒也不算無趣。
孟三少過來時,看到的就是她專注縫製荷包的模樣。
哂笑一聲,孟三少坐到她對面,調侃道:“你這荷包縫了沒有十個,也有八九個了,就不覺得悶?”
說完話才注意到她右手手指上都纏著白紗。
“怎麼受傷了?”當即不悅地皺起眉,厲眼望向伺候的四喜八元。
“不關她們的事。”安若瀾放下手中的針線,不在意地晃了晃受傷的手,笑道:“許久沒有撫琴了,昨日忽然來了興致,就想賣弄賣弄,只是不想技藝太差,把琴絃給撥斷了,是以才受了傷。”
聞言,孟三少一怔,想到了遇刺的衛刑,難道真如師兄所說,這世上有心靈感應一說?
見他忽地沉默,安若瀾笑問道:“三哥怎麼有空過來?我還以為你會更忙一些。”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調侃。
孟三少斜她一眼,正色道:“我來是告訴你,衛刑昨日在天源寺遇刺。”
指尖微顫,安若瀾漫不經心笑道:“難道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