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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一凜,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天澈,你是不是在外頭聽了誰的胡言亂語啊?”
那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慌亂,冷天澈看得清清楚楚,聞人臻不像是說假的,連他自己都很確信,母親定是隱瞞了自己什麼。
“媽,你指的是誰?”
在沉默中冷天澈慢慢放鬆自己的情緒,忽然覺得心中的那些複雜情緒,在漸漸消散,過於糾結,只會讓自己更加的心生煩亂。
這種心境轉變的很忽然,他似乎也就是在一瞬間才忽然想通他有必要和母親說清楚,他們兩人都需要解脫。
母親不願深談,自己應該需要激勵她將心底壓抑的那番話給坦露出來,她藏著捂著,只會讓這灘水,更混亂不堪,只會讓聞人臻那變態滿意。
“沒有誰啊。”
“媽,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到聞人臻手上又不好告訴我跟爸的,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
冷天澈的面上顯出苦澀,他沙啞著聲音說,“媽,你有什麼事兒,不告訴爸,也該告訴我,我會幫你的,你怎麼連我這個兒子都不信,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昨晚我也沒看錯,你肯定是一個人獨自待客廳裡哭了。你說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出來我們合計合計,也有個商量的伴兒,好解決。”
冷天澈的話讓嚴可欣瞬間從心底升起一陣心酸,一股淚意湧上眼底,她用力眨了幾下眼睛,眨掉眼底的那一點淚水,隨著淚水退去的還有眼前那個氤氳的影子。
她很累,最近跟臻兒周旋,真的很累。
臻兒不原諒自己,還迫使自己跟雄哥離婚,她有那麼多的難言之隱,但是偏偏找不到可以傾訴的物件,只得將這個陣年的秘密,和著苦楚,深埋心底。
她想要找個宣洩口,卻不得其入。
好幾次,對著雄哥,她想開口,卻發現自己不想破壞自己在雄哥心目中的形象。
她就那麼丁點兒的驕傲,可是如今卻被人狠狠踩在腳底,如果跪下來求臻兒,臻兒原諒自己,她也願意,為何臻兒偏偏強求自己親手去摧毀唯一的那點幸福,那點眷戀呢?
母親神情支離破碎,眼神空洞彷彿心思飄忽在遠處。
他沒有吭聲,扭頭看著母親,耐心十足地等著她的回答。
隨著母親靜默的時間越久,他的心,愈發的沉重起來。
過了將近十分鐘之久,嚴可欣才醞釀好了,迎上冷天澈的眸子,那裡面承載著最純粹的關心,足以可以融化冰山。
她伸手拭開眼角的淚花,胸中的痠痛苦澀逐漸散開,心緒也慢慢平復,抬起頭對冷天澈柔柔的一笑,可是這笑,卻不成功,極為牽強。
“澈兒,你是不是想知道一切?媽都告訴你,這些往事,媽藏心裡很久了,一個人捂著,連你爸都不知道如何開口,媽真的很苦。”
看到天澈點頭,安慰的眼神,她緩緩開始道出事情的始末。
“澈兒,你聽了別激動,聞人臻,臻兒,他是你的哥哥。”
冷天澈聞言,當場張大了嘴,錯愕不已,喃喃道,“哥哥?”明顯的不敢置信。
“同母異你的哥哥,雄哥不是他爸。”
嚴可欣知道托出這一段事實,需要極大的勇氣,尤其是當著自己親生兒子的面。
“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威脅自己母親的變態,怎麼無緣無故成了自己的哥哥了,同母異你的哥哥了?
這個事實,對他而言,著實有些接受不了。
難怪母親不好說出那一段醜陋的過往,自己從來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上還有那樣的一個哥哥。
面對兒子的質問,嚴可欣心底的某根弦突然被觸動,“澈兒,媽在嫁給你爸之前,做過聞人墨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