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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來了!
小菜回信:啊?你怎麼比流浪還快?出來就快點來吧,我們在杭州演武堂對面的茶樓。
司南笑了一下,回道:領命。
火速趕往小菜說的茶樓,在一樓掃視了一圈,沒發現天然居的影子。
“阿南,這裡。”樓梯口傳來招呼,司南走上二樓,發現天然居所有人幾乎都在,只有阿遠蘇幕遮和兩個女孩缺席。
高蹈很開心的招手:“小南,過來,坐這裡,剛才收到蘇幕遮的來信,他們找到流浪了,現在正在往回趕!現在再加上你,我們就湊齊七個人了!”
司南忍不住有點小感動:“真不好意思,讓你們等我這麼多天……”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高蹈伸出一隻大手,得意洋洋的叫道:“我說司南會比流浪早一點回來吧?願賭服輸願賭服輸!來來來,交錢交錢!”
司南嘴角抽搐,看見包括小菜之內,其餘人一個個上前將銀票拍在高蹈掌心,七月流火一邊給錢一邊嘆息:“我不該太信任蘇幕遮的效率啊。”他說著投給司南一個惋惜的眼神:“你怎麼不多迷路一會?”
感情他們居然拿他和流浪來開賭局……司南忍不住拉住願賭服輸交錢回來的小菜道:“別人也就罷了,你怎麼也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居然小菜也壓他比流浪慢,這未免也太過分了!
小菜撇撇嘴:“就因為太瞭解你了,我才會賭你晚回來,怎麼想到菜鳥也會有人品爆發的一天……”
司南壓抑住拔劍的衝動,看見長歌和夜神也上前交賭金,忽然覺得這個世界變化真快,近墨者黑學好三年學壞三天果然是鐵打不動的道理,就連那麼溫文爾雅的長歌和冷傲犀利的夜神也被周遭的風氣帶壞,學人賭起錢來。
最讓人不堪忍受的是——
司南很悲憤地想:我看上去有那麼不可靠麼?除了高蹈之外,居然沒一個人壓我早回來的。
高蹈很開心的數著銀票,忽然想起司南剛才好像對他說了什麼,不過被著急收錢的他給忽略了過去,看著司南的眼神,他趕緊將銀票往懷裡一揣:“雖然我是壓你才贏錢的,但是你不要想分一半!”
司南強忍鬱悶道:“我沒有想分錢。”雖然他現在的確挺窮的。
高蹈放心的點點頭:“那就好。”
司南道:“你為什麼賭我會先回來?”高蹈對他這麼有信心,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對啊!”白月光插嘴道,“蘇幕遮差不多無所不知,我們都是看在他的份上壓流浪的,為什麼你卻壓了阿南?”
高蹈嘿嘿一笑,臉上的表情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要多放蕩有多放蕩:“你們別忘了是誰陪同小蘇一塊去找流浪的?是我們的小火爐啊,他們兩個男女搭配,一路你儂我儂,多麼愜意舒坦,怎麼可能著急找一個電燈泡留在身邊?那多妨礙他們親熱啊!”小火爐,這是紅泥的外號,最初發起人為碧落。
白月光愣了半晌,忍不住喃喃道:“媽的,你個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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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紅泥外號的來由——“紅泥小火爐”,也是這個名字的取材地,我很喜歡這首詩^^
一百四十章 又是鴿子樓
“我亦有此感。”白月光身後亦傳來聲音,眾人扭頭看去,看見一個神色疲憊落拓的男子,穿著一身陳舊的灰衣,抱膝蹲在茶樓二樓臨街的扶欄上。
“流浪!”司南很開心的叫出來人的名字,“好久不見。”
流浪鬆開雙手,跳下欄杆,動作輕靈利落。
高蹈很無恥的聳聳肩,道:“切,我這是合理想象。”他大方的揮揮手,道:“今天的茶錢我請了!”說著從剛才收到的銀票中抽了一張面額最小的遞給店小二。
他一點也不擔心說這話會得罪兩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