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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司南的到來。
夜神和七月流火好像身兼廚師職業,正在一旁製作燒烤,發現有人到來後,夜神抬起頭,第一眼便看見臉色蒼白嘴角還殘留著少許血跡的長歌,整張臉當即黑了下去。
他放下手頭的活,徑直朝司南五人走來,行動間好像帶著風聲,顯得極有氣勢,高蹈忽然心虛的縮一下脖子,腳下一轉繞到長歌身後。
其實長歌受內傷完全不能怨他,只是這任務畢竟是他發起的,長歌重傷,他自己反倒安然無恙,加上夜神氣勢凜然,令皮厚無恥如高蹈瞬間化作看見貓的老鼠。
夜神走近,看一眼長歌后將箭一般銳利的目光射向高蹈:“你們是一道的,為什麼只有他受傷?”
司南很是抽搐,另一個虛弱的大活人就站在旁邊,夜神卻說只有長歌受傷,他胸口這麼大塊血跡難道是顏料不成?
長歌微笑著按住夜神的肩膀:“我沒什麼事,而且這也不怪高蹈,我慢慢和你說整個經過。”
眼看夜神小心將傷員長歌扶到一旁坐下休息,身為傷員之二的司南看一眼正在野營的五人,某個身為他朋友的輕功高手仍坐在地上努力進食,司南只能無奈的嘆口氣。
同樣是受傷,長歌是一來就立刻有人上來關心,而他卻被晾在一邊乾站著,這個待遇差別,就好像王子和平民那麼鮮明啊。
感慨了幾秒鐘,司南這才有心思觀察四周的環境。
這是一個巨大的鋼鐵殿堂,四壁及地面天頂皆以鋼鐵鋪鑄而就,長寬約摸各一百米,天花板距離地面差不多有四層樓那麼高,他們進來後十秒鐘石門就自動關上了,下一道門在對面的牆壁上,可是中間卻有一條貫穿左右牆壁的水道橫亙其間。
那水道寬得有些離譜,足足有六十來米寬,兩門之間才不過百米距離,它佔去了一半。
水的顏色有點奇怪,微微發綠,水質渾濁,只能看見大約水面下三寸以內的物體,水中有模樣醜陋古怪的二指寬小魚在遊動。
不知道水有多深,能不能趟過去。
司南暗暗的想。
長歌簡單精要的概括了他們的經歷,並問夜神:“你們怎麼在這裡停下來了?”
夜神起身去給長歌拿了些食物,有些無奈的開口:“這條河,過不去。”他將水道稱呼為河,也不算過分,畢竟這個寬度也確實當得上一條河了,只是其中的水不會流動。
“嗯?”
“輕功最好的隨意試過了,跳不過去,月光也想不出辦法,就在這裡耽擱下來,順便看看能不能等到你們。”夜神簡單解釋了一下,司南忍不住好奇道:“可以游過去啊,你們沒人會游泳麼?”想起掌握游泳技能這件事還是他發現的,司南就忍不住小小的有些自得。
夜神瞥了他一眼,目光在他胸口的血跡上頓了頓,沒說什麼,只朝後面隨意等人那裡指了指。
這時隨意似是吃得興起,隨手將一根雞腿骨往後一拋,骨頭劃了一個弧線落入水中,在距離水面還有一尺高的時候,水中忽然跳出七八條小魚,就是司南剛才看見的那種,死死的咬住沒剩多少肉絲的雞骨頭……
咯吱嘎吱聲音細細碎碎的響起,令人頭皮發麻。
雞腿骨掉進水中時,已經被這些小魚分食得差不多了。
“明白了吧?”夜神挑挑眉毛。
“明白了。”司南呆滯的點頭。
遠在夜神解釋的時候就跑到水邊觀察了,當然沒有錯過骨頭被魚分食的情形,更看清了魚嘴中森森然的細密尖牙,等司南小菜坐到先來者旁邊後,他跑回來問:“水有多深?不深的話可以想辦法做兩個高蹺踏著踩過去,月光應該有這方面材料吧?”
白月光撇了撇嘴,無奈道:“這個我們也想過了,水很深,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