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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風月看著她寫的越來越亂,坐在她右側,瞧著她衣衫沾上濃墨,拿起墨條,研起墨來,聲音和悅道:
“是,公主殿下,不過練字需得靜心,您到這裡才一日,慢慢來”
穆錦安聽著他的話,焦急的臉色忽然柔和起來,握著的筆逐漸慢了下來,抬眸想看著他的口型,只瞧見面具,又低下頭:
“騎馬打獵用蒙語怎麼說?”
朔風月講的也比昨日慢了許多,一字一個發音,說的真切:“???? ????? ???????? ”
穆錦安一遍一遍重複著他的話,在書上找到對照的文字,昨日,朔風月已經在蒙語下譯文了許多漢字。
這樣看起來,她便沒有那樣心慌無奈,說話時只覺舌頭還是在打結,低著頭又問他:
“殺公主,蒙語怎樣說”
朔風月手中握著的墨條鬆開,微風吹起她的青絲,陽光下泛著光華,有幾縷拂過他的面具,她依然趴在草地上神情專注,他遲遲未開口。
穆錦安知他擔心,強裝淡定道:“只是一句話,學習罷了,有何不能說的,快教”
朔風月嗓子彷彿被堵住,唇舌支吾:“????????? ????? ”
穆錦安對照發音和文字,他並未撒謊,想起弒炎軍。
她未到饒樂時,便派人快馬加鞭先到幽州一帶,在臨近薊州等地準備糧食,又吩咐道:
“自今日起,弒炎軍食何,本公主便吃什麼,不必特意準備”
朔風月嘆息一聲,指著她寫的字:
“公主殿下,不是這樣寫的”
穆錦安也覺寫的不流暢,畫出來的不如拓本上的圓潤漂亮,她站起身來,望著四周無人,又趴了下去。
反正此人也就再活幾日,她撕下衣衫一塊布料,面料光滑,輕搭在她的右手手背,不敢看他,垂首小聲道:
“你握著本公主的手教,身體不許靠近,不許告訴任何人”
朔風月見她趴著,撓了撓耳邊,深沉沙啞的聲音傳來:
“那公主殿下坐起身來”
穆錦安腦海閃過畫面,確實不妥,便立馬坐起身來。
朔風月坐在她的右側,他身子環繞在她的身後,好在他個頭高,手臂長些,剛好能避開她的後背。
他寬大溫熱的手掌隔著那布料,握著她的手,手中的筆似乎被賦上神秘的力量,勾勒的每一筆都流暢完美,比拓本上寫的還要立體漂亮許多。
她明眸似汪泉清澈,嬌嫩泛著紅疹的臉頰帶著笑意,原來是有技巧,難怪畫了那麼久,都亂糟糟一團。
她來了興致,讓他教了許久,她逐漸掌握技巧,隨口問道:“此前在王府,若你學不好,梁王會責打你嗎”
朔風月握著她的手有些出汗,明明這個季節還有些冷,他一直這樣端坐環繞著她,保持這個姿勢,身子有些發酸,她耳邊傳來他暗沉壓迫的聲音:
“梁王不會打人,只會殺人,將人折磨死,手段狠毒殘忍”
穆錦安耳朵動了動,心中怒火燃起,將筆扔了出去,甩開他的手,轉過身站了起來。
她眼中滿是殺意,用盡力氣一腳踹在他的心口,朔風月被她踹的踉蹌倒地。
除了那次平叛見他殺人,平日裡李懷瑾雖是傲氣高冷,威嚴壓迫,但從未見過他手段殘忍,她怒斥道:
“你胡說,梁王心地善良,本公主從未見過他嗜血殺人,更不會殘忍,你敢汙衊他”
朔風月手撐著草地,坐起身來,面具後傳來他發抖畏懼的聲音:
“屬下曾親眼所見,梁王府水牢下,他們生不如死,伸著舌頭,全身都是洞口,倒掛半空,頭懸重石,血腥難耐”
穆錦安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