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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只是這樣,朝中那一黨我們就徹底得罪了”
李懷瑾放下手中信件,深邃的眼眸沒有半點波瀾,堅定道: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既為王族,如何坐視不理?”
澤州又道:“鵡衛來報,那位沙莘氏回府之後,便失了聲,舉止異常,不過幾日,全身潰爛,第十日府內起火,最終只剩殘骸”
李懷瑾陰沉著臉,冷哼一聲:
“自食其果,死不足惜,她的毒,可真厲害”
齊王府內中堂庭院,粉與白點綴波光粼粼的湖水。
湖水中央幾位舞姬輕搖漫舞,嫋嫋婷婷,媚眼如絲,只見湖邊涼亭之內,李珩與李澈飲酒作樂。
李珩只想利用沈玉鳶討好明帝,一騎紅塵妃子笑,少不了他的“功勞”:
“還是王兄有福氣,這些舞姬婀娜多姿,絲毫不輸宮中舞姬”
李澈有些醉意,他對沈玉鳶滿心愛意:
“千百舞姬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本王王妃一絲美貌”
李珩試探:“今日王妃又進宮了?”
李澈點點頭,絲毫未察覺明帝對沈玉鳶的心意,也未看出李珩的心思:
“陛下喜音律,王妃得陛下賞識,時常入宮教授”
李珩故意挑撥:“王妃天人之姿,誰人不喜?”
李澈忽的清醒生氣,此話哪個男人聽到會不介意:
“珩弟,此話何意?”
李珩也不繞彎子,生怕他聽不懂,也知他不是做帝王的人,想好好利用一番:
“你我都是男人,還請王兄警惕,現下太子已定,慧妃仙逝,若真是?那王兄又能如何?”
李澈猛地站起來,後背彎曲,眼神閃爍,見明帝頻繁召沈玉鳶進宮,有一日,沈玉鳶回府身上還有紅腫:
“這不可能,我與王妃鴻案相莊,琴瑟和鳴,珩弟何故挑撥?”
李珩假裝賠禮道歉,又再次拱火挑唆,讓他與太子李煦爭鬥,坐收漁翁之利:
“王兄神明賢武,乃天旋躍龍,此中細事,稍作思考便明瞭”
李澈有些愣神,清澈的雙眸夾雜著一絲驚恐,他此刻還是想要護住沈玉鳶:
“那本王該如何?”
李珩行稽首禮跪在地上,忠心不二的模樣,讓人深信不疑,李澈連忙扶起他,李珩小聲道:
“王兄不是太子,無有實權,若您做了未來的皇帝,何人在側?護何人?不都是一句話的事”
李澈無奈苦笑,慧妃為他籌謀多年,已病逝,本以能坐上太子之位,不曾想明帝立長為儲君:
“太子謹慎,此局已定”
李珩見他無有志氣,沒有主見,那樣好的除去手足的機會,他都未進入東宮:
“那便讓太子失信於陛下,天神也有入眠之時,太子又怎能毫無鬆懈”
“慧妃為您籌謀,您豈可辜負她的心願,若太子做了皇帝,他定會記起曾經您對儲位取而不得,到時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何解?”
李澈鬢角汗流不止,李珩拿出手帕幫李澈擦汗,李澈看著遠方湖水之上的舞姬,雙眸陰鷙,想要再賭一把:
“全部處死”
一會兒,李珩離開齊王府,
策安告訴他,穆錦安未出門,穆芸時常出門與陸明緒會面。
李珩讓他備份禮,親自去拜訪穆將軍,也是要挑起穆錦安與穆芸兩人之間的矛盾。
在他眼中,穆錦安就是受他控制,生生世世如此,永遠逃脫不了和親與嫁他的命運,與她爭鬥幾世,早已瞭如指掌。
流雲漂浮,湛藍的天空灑下束束金光,透過煙柳映照在池塘金燦燦的錦鯉身上,週而復始暢遊在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