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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官剛才問你,你為何說你在屋裡?」
「草民篤定有人證,何必說出來惹禍上身。」
證詞一顛倒,就更加惹眾人懷疑了。葛送見他們面露狐疑,哭號起來,「大人信我,我沒有殺人,我怎麼可能會殺柳佩珍。我們行了好事後我留了一會就走了,她還打傘出來送我,那個時候她還好好的。」
哭聲太大,連大門外的人都聽見了。秦放看完雜耍過來,才擠進人堆,擠得狐裘歪斜,「哎喲,男人竟然也能哭得這麼大聲,也不羞。」
他往人群來回看了幾眼,不見蘇雲開和那姑娘,心想是在裡面,奮力擠出人堆繞過拒馬槍要進去,還沒踏上臺階,就被一把長刀攔住,抬頭一瞧,是個白麵捕頭,雖然凶神惡煞,可因面容頗為清秀俊俏,少了幾分氣勢,「這位捕頭,我姐夫也在裡頭,讓我進去聽聽案子吧。」
白水人在石階上,高他兩個腦袋,眉眼一低,就顯得十分不友善了,「這個藉口倒是新鮮。」
「這是真的。」
秦放要繞過他,那柄刀出鞘三寸,寒光映眼,逼得他又收回步子。他往他臉上轉了一圈,頓生瞭然之意,從袖中摸了一錠銀子捉了他的手要塞。誰想還沒塞進去,就見他臉色一變,一巴掌拍了過來。
可憐小侯爺防不勝防,這巴掌一拍,人就被拍到地上,暈了過去。
白水皺眉抬腳推了推他,「餵?」
地上的人沒反應。
白水頓時肅色,蹲身探他鼻息,人還活著,但掐了兩下不見醒。他擺擺手,喚了兩名衙役來,「抬他進去,找個平地歇著。」
衙役得令,一左一右架著他進去。
過了二門,秦放睜開半隻眼左右一打量,沒瞧見那刻板的白麵捕頭,立即站定脫手。那兩個衙役愣了一會,手上已經被塞了銀子。
「孝敬兩位大哥的,我就是想進去聽聽,沒惡意。」
兩人相覷一眼,就將銀子收入囊中,又道,「那可千萬別被白捕頭看見,你躲裡頭一點,別亂出聲。」
「明白。」秦放步子飛快,跑到公堂外,剛找著蘇雲開的身影,就聽見一聲「退堂」,隨後眾人如煙散去,周圍已空出一大片地方。
他剛才費盡心思進來,還被個白麵捕頭拍了一巴掌到底是為了什麼呀!
葛送拿不出新證據證明自己沒有殺人,也沒有證據證明他不是兇手,暫時收押,再審查。
明月是半個仵作,更在意柳佩珍死前曾劇烈掙扎過的事。等圍觀的人散了,秦大人也走了,她還在原地想了好一會,「柳佩珍的手指甲斷了三個,其餘手指甲夾縫裡也殘留了些皮血。可那葛送方才脫衣,卻沒有一處傷痕。」
明月見蘇雲開也半晌不動,問道,「你在想什麼?」
蘇雲開看她,「想證明葛送的確是殺人兇手,但還有疑點。你說的是其中一個,還有,按照吳籌的說法,昨晚時間上對應的人應是這樣——子時仵作在,醜時葛送在,將近寅時才走,而柳佩珍死去的時間是寅時。這樣看來時間都是吻合的,但醜時到寅時吳籌說還平靜了一刻。假設殺柳佩珍的人是葛送,那為什麼在安靜了那麼久之後,才突然爆發,甚至讓葛送衝動到殺了柳佩珍?」
「對呀……如果是有爭吵,那吳籌也該聽見了。」明月心裡有些涼,「你是懷疑,在葛送走了之後,又有人來?」她吐了吐舌頭,面頰緋紅,「柳氏真是厲害。」
一晚上見那麼多情夫,她想想都覺得累。
蘇雲開也只是懷疑,要對一個人起殺機,有時候就算沒有十足的動機,也會做出這種事。唯有有證據證明葛送是無辜的,第三個人的存在才能徹底被證明。
「姐夫。」
秦放跑到兩人跟前,正想投訴剛才那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