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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我──”
啪──!
不待他申冤,朱海薇已經使勁的賞了他火辣辣的一掌,之後便怒氣沖天的拂袖而去。
“海薇──”眼見佳人忿而遠去,胥維平恨不得立即追上去說個明白,但是他卻沒有,只是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撕心的無力?喊。
因為他太瞭解她高傲的個性了!她不會原諒他的,更不會再給他機會申辯,他若追上去,非但無法挽回什?,反而會愈搞愈糟。
所以他只能眼睜的看著她遠去,對著她漸行漸遠的倩影吼道:“我是真心的,海薇,你相信我,在你沒有原諒我、相信我之前,我絕不會離開這裡,你聽到了沒有,海薇──”
無奈他的嚷吼偏像“催速劑”,只收到佳人加速飄離的結果。
“老天!我?什?這麼倒黴──”胥維平氣餒至極,不斷的掄石柱洩憤。
怎知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當此困厄悽慘的慘境中,天偏又閃電頻鳴,雷聲乍響,少頃,便下起銀河倒瀉似的滂沱大雨。
最慘的是,寄嘯亭雖取名?亭,卻是一座石造的露天亭臺,完全沒有遮陽擋雨之效,所以無情的雷雨就直接拜訪胥維平的全身,一轉眼已經把他淋成了落湯雞。
胥維平卻無動於衷,任憑強烈的雨柱一根根的打痛、麻痺他的身軀。
他心中只有一個執念──“相信我,海薇,我是真心的!”
雨,就這麼囂張的徹夜下著,夜半三更的此刻,非但沒有稍事停歇的?象,反而變本加厲的愈下愈張狂。
朱海薇打從回到自己的香閨,就被窗外的瀚瀚雨勢攪得心煩氣躁,心神不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更甭說擁枕入眠。
一個人像一縷失心的幽魂,執著的死守在落地窗前,眼神呆滯的凝睇著雷雨交加的黑夜,思緒始終纏繞在相同的心事上頭徘徊不去──維平還待在寄嘯亭嗎?
不可能的!那個男人才不會那麼笨,讓自己在大雨裡淋了四個多鐘頭,那不生病才怪!
可是,她一直沒有聽到他進門來的腳步聲也是不爭的事實啊!朱海薇實在很討厭自己,人家根本不把她當一回事,她居然到現在還為他心疼、為他牽腸掛肚。
難道維平又去找他那一票情人,所以才會徹夜未歸?方興未艾的念頭,很快便攻掠她全部的心之領地,她妒恨的低咒:“真是死性不改,下這麼大的雨還出門去尋歡作樂,還要我相信他,說什為他是真心的,真是可笑至極──”
催魂似的電話鈴聲真不會看時候,不識相的挑在這個令人惱恨的節骨眼來中人,朱海薇本來不想理它,讓它響到停止算了。
哪知電話鈴聲卻耐力超強,頻頻響了上百聲,惹得朱海薇想上前砸了它,?了不讓電話鈴聲繼續攪和,讓她原本就惡劣至極的心情更?低落,所以她決定拔掉電話插頭。
當纖指觸線在即,她又有了新的想法,莫非是維平為她的手因而像燙著似的猛縮回來。
但她旋即又?自己可笑的舉止懊惱,“該死!是那個男人又怎樣!”
不過她的手並不如她的心爭氣,不知何時已擅作主張的執起話筒。
“是你?”諸葛介豪?不是維平!朱海薇暗叫意外。
“很抱歉海微妹子,這麼晚還打擾你,我是想問你,維平回來沒?”電話彼端的諸葛介豪,語氣透著忘了掩飾的焦慮。
朱海薇強裝不在乎,冷冷的回道:“我不知道!恐怕又在哪個情婦那邊過夜了,你和他那麼熟,應該知道他的?人,何必擔心?”
只有對諸葛介豪,朱海薇才會拿下笑容可掬的面具,不加掩飾的表露出自己對胥維平的不滿和嫌惡,因為她已經知道諸葛介豪和胥維平是無話不談的死黨,包括他們夫妻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