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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輕人很想哭!
世界就這麼殘酷嗎?竟然讓自己栽在一個見習警察的手上?
他忽然有些想念自己的媽媽了。
“你叫秦雲陽,對吧?”董澤閒著無事,隨口問道。
年輕人一聽這話,一顆心頓時沉入谷底。
如果說他知道董澤是警察,心底還有那麼一些僥倖,認為這一切只是巧合。
那麼現在他聽到從董澤口中吐出的名字,他知道自己栽了。
真正栽了。
“能告訴我,我到底哪兒出現了破綻嗎?”秦雲陽頹然問道。
董澤看了一眼對方,道:“你其實應該問,你哪兒沒出現破綻。”
秦雲陽雖然知道自己完了,但驕傲的他還是不服氣地道:“你胡說八道!你……”
沒等他說完,董澤說道:“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的嗎?”
“步態?現場監控?”
“不是!這玩意兒現在應該還沒這麼先進。”董澤說道。
忽然,秦雲陽麵皮抖了抖,一方面是因為痛,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感受到背上的沉重,猜到自己是怎麼栽的了。
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不然,憑什麼這狗能騎在他身上呢?
可自己不是已經做了準備的嗎?那可是進行過無數次驗證的好東西,一種能影響到警犬嗅覺的噴劑。
為什麼這條狗就不受影響?
秦雲陽想不明白,也沒有更多的時間給他去想,他已經聽到了由遠而近的警報聲。
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大概是完了,早知道就不接這一單了。
但他並沒有絕望,像他這類人,只要腦袋沒掉,都不會認為自己已經徹底失敗。
當然,眼前肯定是沒機會逃的。
手腳都斷了,還逃個屁啊!
董澤也沒再與對方囉嗦,拿起手機給高局長打了過去。
“高局,我已經找到嫌疑人了,發個定位給你,麻煩你通知人來接一下。”
“啊?抓到了?”高局長明顯還沒反應過來,“你有沒有受傷?”
董澤立刻道:“沒有!這傢伙倒是想殺我來著,手裡捏著一個小刀片,但被閃電給反殺了。”
“反殺?他死了?”高局長感覺腦子炸了。
雖說這案子基於閃電靈敏的嗅覺之下,整個偵查推理過程完全沒錯,但法院看的是證據,而到目前為止,這案子一個有力的定罪證據都沒有,要是嫌疑人死掉,那就麻煩了。
董澤連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說的‘反殺’是個動詞,就是他想殺我,但沒殺成,反而被我的狗子給幹趴下了。”
地上躺著的秦雲陽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狗子還在他背上呢……
“沒死就好!”高局長鬆了口氣,“你注意安全,我這就通知人過來。”
董澤回了一句便掛了電話,然後順手發了個定位過去。
沒過多久,警車便停靠在了路邊。
七八名警察衝了下來。
在來之前,他們就聽上面交代過,說這次抓捕的嫌疑人危險性非常高,所以一個個都提足了精神。
雖然剛才領導又說人已經被抓住了,但同樣也交代他們不要放鬆警惕。
可當他們衝進這片工地,看到那趴在地上那人悽慘的樣子,著實很難將他與“危險”劃上等號。
相反,他們覺得那人背上的狗子更危險。
“你好!我是董澤,請問你們是龍武縣局過來協助的嗎?”董澤當先打了聲招呼,避免誤會,誰讓他穿著便衣呢。
其中一箇中年人立馬伸手握了握,道:“我是龍武縣局刑警大隊馬原。這人……就是要抓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