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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有躲你。&rdo;靈犀眉梢動了動，否定掉她的話。
靈犀微斜著身，低眼望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歲正好能看見她腦後隨意盤起的長髮，落下來點點碎發，隨著冷風，蹭過她黑色襯衫的立領，又貼著她的脖頸。
看起來她也是才從公司過來，來不及換衣服。
&ldo;是麼?&rdo;
秦歲懶懶地抬了眼。
靈犀嗯了聲：&ldo;你沒同我說，我也來了。&rdo;
&ldo;那今晚我不來，你還來嗎?&rdo;
秦歲問出這句話時，自己有些無奈的笑著聳了下肩。
什麼時候，她變得也會在意這種細節了。
&ldo;不來。&rdo;
靈犀不作思考的回答她。
秦歲半眯著眼睛，笑了下，旋即她放在膝面的手機亮了一下。
她稍許的抬了抬螢幕，依著她能看清的角度看了一眼。
&ldo;小衛總，&rdo;秦歲叫她，&ldo;我得走了。&rdo;
&ldo;回劇組?&rdo;靈犀微皺著眉，又補上一句：&ldo;這麼晚?&rdo;
&ldo;嗯，明天還有戲。&rdo;
秦歲說這句話時，聲音淡淡的，似乎現在並不是差幾分鐘就凌晨十二點，也似乎明天要拍戲的人不是她。
她好整以暇地等著她的聲音。
好一會兒，靈犀看著她說：&ldo;去我家裡住一晚，明早再走?&rdo;
秦歲的指尖點了點手機的側鍵，卻不用力：&ldo;那明早呢?&rdo;
靈犀的餘光落入她身側透過來的光，不自覺地視線有些模糊：&ldo;明早，我叫人送你去劇組?&rdo;
秦歲看了她半晌，才極慢地啊了聲，尾音拖長，支著身子坐起來：&ldo;又是別人?&rdo;
靈犀一時說不出話，腦子思考的時間，秦歲已經揚了揚手，站起來。
原本站在她身後的助理，在靈犀走過來時，就退在了遠處，現下看見秦歲揚手起身，立即快步走了過來。
&ldo;秦姐。&rdo;程葉站在秦歲的身前。
&ldo;嗯，車來了麼。&rdo;
&ldo;來了，已經在門口了。&rdo;
秦歲微點了點頭，又回過頭來看靈犀，舞池中央的燈光忽的伴著更熱烈的音樂，變得越來越耀眼。
多彩的光映在她們的臉上，多姿的背景襯在她們身後。
靈犀起身，微闔的唇想說什麼。
但比她更快的是，她看見秦歲紅唇微的靠過來，而後錯過她的臉微抵在她的耳邊和她說：
&ldo;不巧，我明天一早就有戲。&rdo;
徐徐地熱氣落在靈犀的耳尖，前一秒還被冷氣圍繞，這一刻又被熱意拂入耳。
猶如靈犀來到她身前時起伏的心緒，現下隨著即將要看不見她，又一道席捲回來。
秦歲在她耳邊說完還笑了聲，輕輕的又有些冷，帶著幾分寒意的料峭。
&ldo;秦歲。&rdo;
&ldo;小衛總叫我的名字，是越來越順口了。&rdo;
秦歲退後半步，拿起之前被她放在桌前靈犀的酒杯，就著她留下的淺淺紅印又呷了一口。
&ldo;太晚了，現在回去不安全。&rdo;
靈犀抬手去抓她的手，結果卻撈了個空，只握住披在她肩上的衣角。
秦歲抱著雙臂，順著靈犀的動作側了身，正好將她的外套還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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