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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電話號碼，那是桐間的筆跡。
&ldo;你要告訴他嗎?&rdo;&ldo;如果我不得不與什麼人合作，我想還是靠警視廳這頭兒
比較保險。至少不至於逮捕咱們。&rdo;駒津撥了廉價旅館的電話號碼。正迷迷糊糊躺
在該旅館三層303 號房間單人床上打盹兒的桐間聽到電話鈴才醒了過來。
從國立療養院回來之後，他與齊木開了個只有他們兩人參加的15 分鐘的短會。
一剩下他一個人，馬上就覺得累得要命，不覺竟睡著了。
桐間左手拿著聽筒：&ldo;餵?我是桐間。&rdo;&ldo;我是駒津。&rdo;&ldo;噢?是你啊!有什
麼事兒嗎?&rdo;&ldo;據說高井道要帶我們去秘密工廠。&rdo;&ldo;秘密工廠?&rdo;桐間眼底一亮，
&ldo;工廠在哪兒?&rdo;&ldo;現在還不清楚。計劃明天上午9 點出發。&rdo;&ldo;好的。&rdo;桐間考
慮了幾秒鐘，&ldo;你們兩個什麼也不要說，儘管跟著他去。其餘的事兒就交給我吧。&rdo;
&ldo;我知道了。&rdo;一放下電話，桐間馬上看了看手錶。剛8 點12 分過一點兒，睡了
有四五十分鐘吧。
桐間盯著黑暗的窗外看了片刻，然後拿起電話撥了齊木的房間電話號。
沒有人接，他走出房間，敲了敲隔壁的門。好像不在屋裡。他隨即來到一層的
服務臺朝四十來歲的管理人打聽。
&ldo;請問我那位住302 房間的朋友出去了嗎?&rdo;&ldo;他出去了。&rdo;管理人還記得齊
木。他一邊查鑰匙箱，一邊用地方腔很重的標準話答道，&ldo;剛才他開著車走了。&rdo;
&ldo;開著車?什麼時候的事兒?&rdo;&ldo;大約30 分鐘前吧。&rdo;&ldo;沒有留下什麼話?&rdo;
&ldo;沒有。&rdo;桐間返回303 號房間。
齊木隆明經常在未經上級允許的情況下單獨行動，倒也有不少收穫，所以大家
也就不去計較了。但是在這種只有兩個人的外地仍然我行我素的話，根本就談不到
什麼協作。
桐間咋一聲舌。話又說回來，也許齊木有什麼重大的發現吧。
桐間再次來到服務臺，問清飯店不往房間送飯之後立即從附近的食堂要了一份
外送的飯。他在自動售貨機上買了兩聽啤酒，返回三樓房間。
來電話時，他剛喝光一聽啤酒。他抓起電話。
&ldo;我是服務臺。讓您久等了。您要的炸肉排蓋澆飯已經送來了。&rdo;&ldo;告訴他送
到房間裡來吧。&rdo;他匆匆放下電話。
剛要去開門，電話鈴又響了。桐間一下子撲到電話上。
&ldo;我是齊木。&rdo;&ldo;是你啊!&rdo;桐間不由得來了火兒。&ldo;你跑什麼地方去了?搞
些什麼鬼名堂!&rdo;&ldo;請不要生氣好嗎?我剛才盯託尼&iddot;卡爾巴託來著。&rdo;&ldo;託尼?
就是那個白頭髮嗎?&rdo;&ldo;是呀。我去還包租車的半道上遇上了那小子的車。這次我
沒有跟丟，現在正在首裡那小子的公寓附近呢。&rdo;&ldo;首裡?是他的秘密住處嗎?&rdo;
&ldo;不會錯的，那個金髮女郎也跟他在一起。剛才還有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