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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悶,墨汁般渾濁的夜空,像躲藏在宇宙深處,沒有形態的怪物,扯著巨大的瞳孔窺視夜幕之下的慾望。

月光如水般又清又淡,依稀能臨摹出客廳佈局。

齊珩孤身坐在沙發上,歸沉在夜的死寂中。

旁邊開了一盞臺式小燈,微弱的光線只能夠勉強照亮他半張臉,另一半臉融進黑暗之中,神色黯淡。

在程思念離開後時間裡,他不太能記得清有多少個夜晚,他是如今日這般,孤坐到黎明降臨。

天色明朗,他就如同被設了定時裝置的機器,起身上班,夜幕來臨,他便把自己交給黑夜。

依次反覆,他好像覺得有點累,也正是這樣的疲累,才能逼迫自己閤眼睡上幾個小時。

混沌的時間裡,他想明白了以前沒想過的很多事。

程思念曾問過他,是從什麼時候對她開始有喜歡這種感覺的。

仔細想想,好像他從來沒對程思念表達過赤誠的,熱烈的愛意。

情之一字太過深奧,勝過他孤寂生活中的一切疑難雜症。

與程思念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樣的情形,那天是個怎樣的天氣,怎樣的日子,說實在,他沒什麼印象。

只是與往常一樣,平淡無奇的日子,從她身邊經過,淡淡一眼,女孩瘦弱的身影,奮力抬起行李箱,累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他停下腳步,沒有多想,上前拉過她手中的行李箱。

只是打算幫個忙,這樣的忙他幫過不少,換做誰他也一樣會幫。

他沒有對程思念有特殊的印象,甚至連插曲都算不上。

硬說有印象的一次,可能是某個盛夏的午後,他在四樓上實驗課。

燦爛熱烈的陽光從窗戶直射,晃的眼睛疼。

他靠著窗,準備拉下窗簾遮光,隨意的往樓下一瞥,屹立在驕陽之下的女孩兒身影闖進了視野。

午間的日頭正猛,操場上行人寥寥無幾。

程思念身著並不合身的寬大迷彩服,頂著日頭努力的練習軍訓的正步。

劇烈的高溫消磨不掉她的毅力,她像向日葵,向陽而生。

那天的日光刺得他睜不開眼,但他拉動窗簾的手卻靜止沒動。他甚至眯起眼,盯著那抹身影看了好一會兒。

同樣是疏鬆平淡的一天,他卻因為樓下操場的那個瞬間留下了情不自禁的無數回眸,泛泛的注意力跳躍在金黃的日光之上。

再往後他和程思念有了些交集,但始終是兩條平行線,互不干擾。

他對她,也不過是發乎情,止於禮的普通師兄妹關係。

真要深究情感是何時變質,他也無厘頭,有可能是某個瞬間,某個眼神,某句語言。

是生病獲得的滿是心意的紅糖薑湯?還是並肩一起共賞的一場煙花?亦或是父母公墓旁,她滿眼心疼的問他會不會很難熬?再者他每一個脆弱痛苦的瞬間,她永遠是站在前面替他遮風擋雨?

他這一生,剋制隱忍,早就破裂的心自我縫補,因為害怕而封閉內心,阻隔了外界一切情感。

他沒想到會有一個人,會走進他上了鎖的心房,把他縫補醜陋的疤痕一下又一下輕柔的撫平。

不得不承認,程思念總能讓他平靜無波的心跳起波動,翻起海浪。

只不過他對愛情太過懵懂無知,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愛情。

所以面對程思念的告白,他不知所措,後知後覺到害怕面對,害怕這樣的他給不了程思念盛大的感情。

一切契機由他發覺到自己吃程思念和鄭敘秋的醋,壓抑的內心因這條導火索,再因酒精的發酵,他失控,脫離了自我囚困的籠。

他發瘋似地吻了她,毫無顧忌,事後他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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