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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地掃了一眼四周,然後往自己腳下的位置看去。
他的身子僵住了。
秦文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這個日本男人的腳邊,正躺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紅色布偶娃娃。
來到機場後看慣了黑白灰三種色彩的秦文玉,在看到這個布偶娃娃的瞬間,竟覺得它的紅色如血液一樣刺目。
是前面的人掉下來的嗎?
田口律也這樣想,他不願意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去考慮。
他彎下腰,撿起了那個布偶娃娃,拍了拍前面的座椅。
“請問,是你的玩偶嗎?”
他的中文語調雖然奇怪,但遣詞造句沒有出現問題。
前面的乘客似乎也睡著了,畢竟這是凌晨的航班,一陣後她才意識到了田口律的存在。
“你在叫我嗎?”
她轉過頭,露出了一張沒有五官的臉。
田口律頭皮一麻,眼前一陣恍惚。
他聽到了刺耳的尖叫,那是位少女,昏暗狹窄的房間,臃腫肥大的身體,誇張的獰笑與殘忍的折磨交織成一個腥紅的世界。
她的身體被拖拽著,頭顱被割去,大睜著眼睛滾落在一角,絕望地注視著自己殘破的身體。
醜陋的肥大身軀扭動著四肢,像是在喜悅,也像是在痙攣。
她的瞳孔漸漸放大,本注視著自己身體的眼睛突然一個轉動,與田口律對視了。
從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珠中,田口律看到了最恐怖的惡意。
“不!”
田口律尖叫出聲,驚醒了機艙內的所有乘客。
“先生,您需要幫助嗎?”
空乘快步走來,彎腰問到。
“她……”田口律抬手一指,前面那個回過頭來的女乘客面露異色。
“我怎麼了?”女乘客不解地問。
田口律猛然轉身看向秦文玉,急切地說:“你……看到了吧?先生?”
秦文玉搖搖頭,同樣面露不解。
田口律面色一白,對空乘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做噩夢了。”
空乘禮貌地搖搖頭,安撫著其他被驚醒的乘客。
這時,秦文玉忽然說道:“能幫我換個座位嗎?”
空乘面露歉意:“不好意思先生,原則上飛行途中不允許隨意更換座位。”
秦文玉看了田口律一眼,說道:“我有驚恐症,他一驚一乍會讓我驚恐發作,如果你們答應,出事由航空公司負責,那我接受不換座位的決定。”
那位年輕的空乘拿不定主意,選擇了與乘務長彙報情況,秦文玉的問題很快就得到了解決。
他被安排到了一個靠窗的空位。
前排的張路出聲問道:“怎麼了?”
“沒事。”秦文玉沒有說什麼。
但他的手指關節,已經捏得發白。
剛才,他看到了。
不僅是那位女乘客的面孔消失,還有此刻。
那個日本男人手中的紅色玩偶,它長出了密密麻麻的黑色頭髮,裝飾用的紅色和服衣袖裡,伸出了扭曲慘白的手,指尖上的指甲,比野獸的爪子還要鋒利。
那些密集的黑色頭髮像是活過來了一般,悄然爬上了日本男人的腰間,緩緩纏住。
田口律感受到了什麼,立刻低頭看去,面色頓時死一樣的慘白!
“不……不!”
他再次發出尖叫。
“先生,您再這樣我們將對您進行特殊安置了。”
乘務長走過來說道。
然而這次,田口律全身的骨頭髮出了“咔咔咔咔……”的聲音。
他的身體詭異地從腰部開始彎折,面色由青白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