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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握手腕吧。
握了很久,法里布才睜開眼睛放開陸不破,並且表情嚴肅地說:“芒桑梓先生的身體確實有些異常。”
全場再次肅靜(驚慌),陸不破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不是吧,他剛才是瞎謅。他哪有什麼水土不服,他壓根是穿越的還好啊。躲在暗處的幾個人站不住了,軒轅戰把槍抽出丟下大步走了出去,快得查理金等人根本來不及攔住他。
白善正要問,有一個人比他更快地問:“法老,芒桑梓先生的身體……”
另一個人的聲音截住了上官農的詢問。“法里布法老,小破他怎麼了?”
法里布扭頭看去,白善和上官農扭頭看去,陸不破仰頭看去。“軒轅戰?”三人同時出聲。這人的出現讓全場出現輕微的響動,而他對芒桑梓先生的稱呼更是引來許多人的側目。
“法老,他是軒轅上校,是芒桑梓先生的護衛。”白善立刻解釋。
“貼身的。”不想讓法里布對軒轅戰有不好的印象,陸不破加了一句。上官農面帶微笑,眼裡閃過了然。
原來是近身侍衛。開始有點不高興的法里布臉色恢復正常,他道:“芒桑梓先生的身體情況屬於私人的事情,我認為宴會結束後單獨說這件事會更合適。”
“法老說得對。”上官農開口,然後站起來笑著對軒轅戰說,“原來軒轅上校是芒桑梓先生的護衛。我到別桌去,軒轅上校應該留在這裡。”
“我去吧。”一位陪坐的芒斜官員站了起來,因為誰都不願意和寒吉人一桌,除了白善和上官農必須在之外,另外幾位芒斜官員都是被抓來充數的。所以這個人也不等上官農是不是同意,他拿著自己的餐具讓出了位置。雖然不能和芒桑梓先生一桌很遺憾,但能為芒桑梓先生做一點事讓他感到無比的光榮。而另一位動作慢了一點的官員則很是懊惱。
座位又發生了變化,白善又向旁邊移了一位,很大方地把他的位置讓給了軒轅戰,軒轅戰對議長行禮表示感謝後,沒有推辭地坐在了陸不破的身邊。他的出現讓陸不破有那麼一點安心,別看他表現地很好,其實他很緊張,有他在他安心多了。怎麼說都是自己人嘛。
白善對那位晚了一步的官員小聲說了幾句話,對方馬上高興地拿著餐具走了。其他人都很奇怪,不一會就見一個女人走了到了那個位置前,陸不破也高興了,他感激地看了眼白善,白善對他微微一笑,陸不破馬上轉頭,白鱔議長笑起來真難看。
“法老您好,我是查理金,是芒桑梓先生的特別看護。”
“您好。”
法里布態度的轉變讓查理金很吃驚,她笑著坐下,心中無比的驕傲。又一位自己人在場了,陸不破算是吃了定心丸。這時有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手捧一雙“棍子”,從側面遞到他面前:“芒桑梓先生,您的餐具。”
全場的視線聚焦在那雙“棍子”上,眼球掉了一地。那不是雄豢獸的尾骨嗎?法里布在驚愣過後,很期待地看向陸不破,上官農已經無心用餐了。
“謝謝你,羅博。”右手拿過“棍子”,陸不破沒有馬上使用,而是把“棍子”放在盤子上,又拿起酒杯,“法老,請。”
法里布拿起酒杯,這次他懂了。主動和陸不破碰杯後,他一口喝乾,倒轉杯口。其他人也拿起酒杯,一口喝乾,倒轉杯口。陸不破努力控制嘴角的抽搐,喝那麼快乾嘛?這次又不喝完!
“呵呵,法老真是海量啊。”陸不破朝對方伸出大麼指,“既然法老都幹了,那這杯我也幹了。不過我的酒量不行,如果我醉了法老可要見諒。”仰頭喝完,陸不破面不改色的放下杯子。聽出他話裡意思的人看看自己空了的酒杯,難道芒桑梓先生剛才不準備喝完嗎?
法里布有點赧然,他已經有些頭暈了。不過下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