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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有混血特徵的臉,我心中浮現一個讓我都覺得吃驚的想法——強化劑裡另一個人類基因來自於文森特。
可是文森特只是一個普通人,藍齊為什麼要採用一個九十多年前的陌生人的基因,這不合理,完全沒有理由。
可我目光望向那個胚胎,心中決定還是得驗證這個猜想。
於是我讓嶽峰給我安排了個新身份,這次我將作為魏凱的同事,在他的監督下獲取文森特的基因。
……
從生物工程研究院出來後我先去買了束花,到墓園給藍敬元掃墓,而他的墓碑旁多了個墓碑,上面寫著藍敬林。
此時已經是四月底,我雖然待在研究院錯過了陽春三月,但此時也是草長鶯飛,萬物復甦,可微風拂過盡是淒涼。
我將白色的玫瑰放在他墓碑前,輕輕擦去照片上的灰塵,照片上的他還是那麼年輕帥氣,僅僅是透過照片便能看出他的儒雅不俗,只是那享年28歲實在太過刺眼。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墓碑,丈夫那一欄後面墜上了文森特的名字。
我心中有些酸澀,墓地風吹在身上太陰冷,我不敢再多留便匆匆離開。
這次我主要是想取得文森特的基因樣本,帶回去讓紀海清對比是否符合,但要我並直接告訴他們我的目標是誰,我怕他們傷害文森特。
目前我打算獲得文森特的唾液樣本,那就從他吃過喝過的東西里獲得。魏凱打聽過了,再過兩天文森特便會來國內看望伯伯給我和小元掃墓。
我便耐心等了兩天,等到文森特來了夏國,隨行的還有他妹妹露西,才一個多月不見他消瘦了許多,連金髮都不再耀眼,文森特到了藍家別墅,見他和家裡人吃過早餐後帶著露西和藍敬弘到了墓園,將兩塊墓碑親自擦洗好幾遍,把一束紅玫瑰和一束白菊放到墓碑前,而我送的那束白玫瑰已經有些錘敗了。三人在墓碑前說了會話便離開了,藍敬弘的車子駛向了市中心藍氏集團,而文森特帶著露西去了蓮花大廈,午飯時分兩人吃了飯便去購物,我本想乘機把他用過的杯子拿來的,但服務員在去收拾碗筷時直接把杯子裡剩的果汁倒進了垃圾桶裡,我只好收回了邁開的腳步。下午時兩人去往了嘉穀藝術中心,魏凱用他的證件給我們開了綠色通道,文森特給他妹妹買了個古董胸針,又買了頂綠寶石王冠,之後便帶著妹妹去吃茶點。
我向魏凱借了點錢給服務員,讓服務員單獨端一杯香檳給文森特,然後又讓魏凱上前搭話,在文森特注意力被分散的時候讓服務員自然的上去給文森特換香檳,文森特的基因樣本便到手了。
我按照紀海清教的把樣本處理好,朝還在和文森特交談的魏凱打眼色,豈料文森特順著魏凱的視野看了過來。
這是我這幾個月以來第一個和他對視,這樣一看他真的瘦了很多,眼下青黑,兩頰7有些凹陷,碧色的雙眸不再綻放動人的光彩,就像太久沒有澆灌的花朵,枯萎了。
“她是誰?”文森特問魏凱。
魏凱有些小慌張,可是他看向我這張與往日截然不同的臉時又定下心神,道:“我同事。”
文森特收回了眼神,魏凱帶著還呆愣的我匆匆告別,可我的心卻還留在那一眼中。明明已經決定放下過去了,可當他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向我時我心中還是一陣陣抽痛。
魏凱看出了我的愁緒,道:“你的死法對他衝擊太大了。”
我緘默不語,我知道我當時的做法太冷酷。任何一個人看到自己的愛妻身懷六甲的自殺都會崩潰,文森特他已經很堅強了,只是看到他難受我還是很傷心。
我不想讓魏凱看笑話,便轉過頭看著車窗外變化的景色道:“我以前並不知道為什麼親人朋友去世了要哭、要難受,若是因病去世,解脫了對人也好,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