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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糙驚蛇，最終只會給我們造成一個被動的局面。&rdo;李高成回答說。
楊誠此時似乎想接著說什麼，但立刻被萬永年一個手勢壓住了：
&ldo;高成，你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你只是想到了要快，要主動，要避免被動。但我要問的是，假如一切都按你說的去做，但結果仍然不像你說的那樣，那對我們將會產生多大的副作用？&rdo;
在萬永年對他說這些的時候，李高成不禁向嚴陣瞥了一眼，也就是在這一瞥中，他看到了嚴陣臉上那種幾乎看不出來的得意和冷笑。一股壓抑不住的憤慨頓時在他的胸中像火一樣地燃燒起來，他用一種豁出去的口吻說道：
&ldo;萬書記，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就讓所有的人，也包括我自己，都接受這次嚴峻的考驗吧！同時我也希望其他的一些領導，包括一些職務很高的領導，也都能像我一樣接受這次考驗！如果事實證明我們都是清白的，我們就從正面向工人作出回答，如果事實證明我們有問題，或者證明我們中間的一些人有問題，那就從反面向工人作出回答！我想只要我們及時地做了，我們就有了說服工人的資本。萬書記，請你放心，對此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我剛才已經說過了……&rdo;
&ldo;好，高成，你不必再說什麼了。&rdo;萬永年嚴峻而又冷靜地打斷了李高成的話，&ldo;你已經說清楚了，大家也都聽清楚了。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我同意你的看法，同意你的觀點，也同意你的建議。&rdo;說到這裡，萬永年轉過臉對楊誠問道：
&ldo;楊誠，你呢？&rdo;
&ldo;我同意。&rdo;楊誠幾乎想也沒想地回答說。
&ldo;衛華，你呢？&rdo;萬永年轉而向紀檢委書記問道。
&ldo;同意。&rdo;柏衛華的回答也同樣乾脆堅決。
&ldo;老王，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rdo;萬永年又問常務副省長王育民。
&ldo;沒了，我同意。&rdo;王省長的臉色同辦公室的氣氛一樣冷峻。
&ldo;魏省長，請你表態。&rdo;萬永年像是例行公事似地問。
&ldo;我認為高成談得很真實，也很有意義，我完全同意。&rdo;省長魏振國毫不掩飾自己的情感和立場，而且依舊顯得非常激動。
&ldo;嚴陣，你說說吧。&rdo;萬永年最後才問到了這個常務副書記。
&ldo;萬書記，有一點我不明白，讓大家現在都這麼表態，究竟是要幹什麼？這麼晚把我們叫過來，僅僅就是讓我們對這種並不成熟、風險極大的想法表示同意還是不同意？&rdo;嚴陣有些孤注一擲地說，他的臉色變得十分可怖，可怖得令人不忍同他對視，&ldo;所以我現在特別希望你能給我們說明白，是不是我們將要決定什麼，或者將要商量什麼？&rdo;
&ldo;不是商量，而是決定。&rdo;萬永年毫不迴避，正色說道，&ldo;如果我們準備按照李高成市長的建議去做，你同意還是不同意，我現在就只希望你回答這一個問題，別的我在這之後自然會同你談。&rdo;
&ldo;……那好，我同意。&rdo;面對著萬永年出人意料的強硬和堅決，嚴陣的口氣頓時變得軟了下來，&ldo;不過萬書記，一會兒我還要再給你談一談。&rdo;
&ldo;我會同你談的。&rdo;萬永年目光灼灼地看了一眼嚴陣，然後把臉轉向大家，&ldo;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們現在就談第二件事情。但不是在這個地方談，請大家馬上都到多功能會議廳，到了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