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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年於是放下手裡的樂譜,半抱著白朗親他的臉哄他:「而且我很瞭解你——不管什麼時候,在任何情況下,你的視線永遠都會看向我在的方向。這一點從未改變過。」
那天下午的時候白朗查了一下網上的言論,發現就像林出說的那樣,古典樂相關的話題裡,十條有五六條都在說昨晚的二重奏。他的表現似乎得到了素來挑剔的歐洲古典樂圈的肯定。
隨著時差過去,遠在國內的親朋好友們也陸續發來資訊。
白朗的爸爸非常高興,連發了多條語帶自豪的朋友圈,還在家庭群裡撒了好幾個大紅包。白朗把那些紅包挨個都點了,又跟家裡人聊了好一會兒,才放下手機看向廚房的方向。
祁斯年正在一樓的廚房裡為他準備晚餐。他們說好了要慶祝,今天吃中餐,全都是白朗喜歡的菜,沒有炸土豆,也沒有炸魚塊。
那種幸福的滿足感又開始在白朗心裡冒了頭,他甚至想道:我才只有二十來歲,夢想居然已經實現了大半——登上了音樂節,睡到了祁斯年。我可真是太死而無憾了。
他難以抑制地興奮起來,乾脆一步跨過沙發跑進廚房,一下子跳到祁斯年的背上,用手臂抱著他不肯放。
祁斯年發出一聲悶哼,手伸到後面托住他的屁股,穩住身體後說道:「小哥哥,你有多重?」
白朗笑了一聲,在他耳朵上親了一口,睜著眼睛說瞎話:「不知道,應該跟一把大提琴一樣重,你說呢?」
祁斯年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又裝模作樣掂了掂重量,說:「嗯,跟ontagnana差不多吧。」
白朗笑著把臉埋在他的頸側,看鍋子裡咕嘟咕嘟冒著泡的湯說:「那你要小心點,ontagnana那麼值錢,可千萬不能摔了。」說完又晃了晃腿,非要去親祁斯年的嘴唇。
祁斯年側過頭,敷衍地啄了他一下。大概是嫌他礙事了,轉了個身想要把白朗放在櫥櫃的臺子上,結果白朗不肯下來,雙腿依然夾著祁斯年的腰不放。
祁斯年笑了一聲,乾脆關了火放下手裡的碗筷,把白朗推到牆上,深深吻住他的嘴唇。
……
……
……
兩人交纏的呼吸明顯變重了。白朗的腿立刻軟了,整個人氣息顫抖著向下滑。
祁斯年這才放開了手,含住白朗的耳朵輕聲說:「好了,坐好,別鬧我了,不然我們都要餓肚子了。」
白朗看著他的臉,又去拉他的手,說:「餓肚子就餓肚子,反正又餓不死,離開你我就要死了。」
祁斯年低笑了一聲,說:「亂說什麼。」
白朗本來已經清醒了些,此時卻彷彿被誘惑住了一般,說:「我不想吃那些了。」
祁斯年一直看著他,用手摸了摸他的臉,緩緩問道:「那你想要吃什麼?」
「想吃……你。」白朗的視線向下瞟了一下,聲音有些啞了,「我們在這裡做吧,好不好?」
祁斯年聽他這麼說,動作停住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
……
……
到後來,祁斯年從側邊親吻白朗的脖子,問道:「這麼高興嗎?」
白朗淚眼朦朧,嘴裡邊發出低吟邊說:「高、高興啊。我的夢……在昨晚,全都……實現了。」
祁斯年的嗓音柔軟又沙啞,性感得一塌糊塗。
他說:「我也是。白朗。」
作者有話說:
今天入v有雙更哦
因為一直過不了審,所以刪改了部分,損失了一些原來的意思(嘆氣)
很對不起第一章 v章就這樣,但是這篇文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一直這麼不順利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