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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是的。&rdo;查克說道，&ldo;我立刻就去。&rdo;他要了地址，然後掛上電話。他疲倦地離開電話亭，感到好像被抽空了一樣。他無論如何也搞不清他的主意是否是個好主意。不過，亨特曼相信這想法不錯，很明顯這才是最重覃的。

他搭乘噴氣式計程車到達了舊金山空間機場，在那裡，他登上一架特快火箭飛往佛羅裡達。

邦尼亨特曼公寓大廈簡直就是豪華的化身，它所有的樓層都在地下，而且在入口處和大廳裡都有大廈自己的穿制服的警察巡邏。查克向第一個向他走來的警察報上自己的姓名，很快他就下降到邦尼住的那一層。

在巨大的公寓裡，邦尼&iddot;亨特曼懶洋洋地靠著，穿著一件手工染色的火星生產的蜘蛛絲睡袍，抽著一枝綠色的大號佛羅裡達坦帕雪茄。他不耐煩地晃了一下腦袋，算是對查克打招呼，然後指了指客廳裡另外幾個人。

&ldo;裡特斯道夫，他們兩個是你的同事，我的作家。這個高個子‐‐&rdo;他用他的雪茄指了指：&ldo;那是卡爾夫&iddot;達克。&rdo;達克慢慢走近查克，和他握了握手，&ldo;這個禿頭的矮胖子，是我的高階作家，星期四瓊斯。&rdo;瓊斯也走了過來，一個機警、輪廓分明的黑人，他和查克握了握手。這兩個人看起來都很友善。他沒有感覺到他們有什麼惡意。很明顯他們並不討厭他。

達克說：&ldo;請坐，裡特斯道夫。對你來說這是長途旅行了。喝點什麼?&rdo;

&ldo;不用。&rdo;查克說。他想讓頭腦清醒一些，以準備馬上就要舉行的會議。

&ldo;你在飛機上吃過了嗎?&rdo;亨特曼問。

&ldo;是的。&rdo;

&ldo;我把你的想法告訴了我的人。&rdo;亨特曼說，&ldo;他們都很喜歡它。&rdo;

&ldo;太好了。&rdo;查克說。

&ldo;然而，&rdo;亨特曼繼續說，&ldo;他們反覆推敲了一會兒，剛才想出了一個他們自己的改進方案……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查克說：&ldo;我很高興聆聽他們在我的主意之上做的改進。&rdo;

星期四瓊斯清了清喉嚨，說道：&ldo;裡特斯道夫先生，模擬人能殺人嗎?&rdo;

查克凝視了他一會兒，說道：&ldo;我不知道。&rdo;他感到有些發冷，&ldo;你的意思是說它自己，自動去‐‐&rdo;

&ldo;我的意思是說從遠處操縱它的人能不能將它用做殺人工具?&rdo;

查克對亨特曼說：&ldo;我看不出像這樣的主意有什麼幽默之處，而且我已經江郎才盡了。&rdo;

&ldo;等等。&rdo;亨特曼謹慎地說，&ldo;你忘了過去那些著名的有趣的驚險片了嗎?它們將恐怖和幽默結合在一起。就像波利特&iddot;戈達德和鮑勃&iddot;霍普演的電影《貓和金絲雀》，還有著名的《砷與舊絲帶》‐‐更不用說那些經典的英國喜劇，在那些喜劇中總是有人被謀殺……過去這種電影太多了。&rdo;&ldo;就像傑出的《仁慈的心和花冠》。&rdo;星期四瓊斯說。

查克只說了旬&ldo;我明白了&rdo;。他閉口不言，然而內心卻湧動著懷疑和震驚。這個和他自己生活相仿的主意僅僅是某種惡意的巧合嗎?或者‐‐這一點看起來更有可能‐&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