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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字臣妾不會看錯的。”
她不會看錯,與雲重紫最是親密,也收過她不少的方子,雲重紫的字唐安然認得!
這實實在在確實是雲重紫寫的。
既然雲裳說這方子損人心脈,斷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誣陷三娘,不然她找個人一問便知。
唐安然一下子就想起那天夜裡,她聽到雲重紫問旁人到底是誰害了太后,那個陌生的男子說是雲裳。
她二人必然有一個人說謊,唐安然心下一冷,她是信任三孃的,可是她卻從來不知道,三娘有暗衛,或許……還有許多事都是她不知道的。
唐安然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但依舊不肯露出半分心思,淡漠地垂下眼簾,“不可能,德容是不會害太后的。”
雲裳淡淡一笑,“臣妾這個大姐姐的手段是最厲害的,不然當初怎麼可能進了侯府後,我們侯府就垮了,這些都是她的手段啊。”
唐安然又想起那日雲重紫說讓自己為以後打算,那意思已經透露著讓自己害人,此話裡就已經說明三娘做這種事是熟門熟路的。
她面色更加暗淡,雲裳慣會看人臉色,她看到唐安然聽進自己的話,心中又喜上三分,分外賣力地嘆氣,“娘娘與德容郡主素來交好,自然不肯信臣妾的話,其實臣妾也不相信她會做這種事,畢竟對她沒有好處,難不成想讓娘娘失去太后,再在您身邊看似親和,實際上是想入主後宮……”
唐安然狠狠地一拍桌子,肚子上立即撕痛了下,雲裳噗通一聲跪下,驚慌道:“是臣妾失言了,請娘娘責罰。”
唐安然不想理她,可是管不住心中憤恨,越想到那種可能,肚子越痛,門外有個宮娥端了藥進來,看到皇后疼得直冒汗,立即端著碗過去,“娘娘,德容郡主的藥煎好了,您快喝了吧,喝了就好了。”
那宮娥是延禧宮裡常伺候在皇后身邊的春喜,平常就做些端茶倒水的事,唐安然肚子疼的厲害,也沒顧上看春喜的臉色,伸出手端起碗,剛要喝下去,地上跪著的雲裳攔住了她,“娘娘不要喝,這藥好像有問題。”
春喜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膽子,竟然輕哼了聲,對雲裳趾高氣昂道:“婕妤娘娘不要胡說,這藥可是德容郡主親自煎的,怎麼會有問題!”
唐安然並不打算理她,碗邊剛放在嘴邊,就聽雲裳連連磕了幾個響頭。
雲裳道:“娘娘,臣妾學過幾年醫術,又在太醫院的藥方裡呆過,自然知曉這落胎的紅花味道,這藥不是保胎,而是讓滑胎的。”
“胡唚!”唐安然冷冷地瞥了雲裳,完全不相信她的話,“本宮和德容郡主相交多年,她是什麼脾氣秉性難道本宮還不知!休要挑撥我們的關係。”
雲裳見自己說什麼她都不信,急得不知所措,卻也不攔著唐安然把碗放在嘴邊,讓那已經涼透了的藥汁緩緩喝進嘴裡。
直到一整碗都被唐安然喝掉,唐安然無所在意地撇撇嘴,可是誰知她剛又坐到椅子上,肚中突然傳來一陣絞痛,痛得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雲裳察覺她的不對勁,立即撲過去大喊:“娘娘,您怎麼了!”
“肚……肚子!我的孩子……”唐安然痛苦地捂著肚子。
“娘娘,臣妾都說這碗藥可使您滑胎,您怎麼不信呢!都是德容郡主害了您啊,都是她……”
唐安然狠狠地抓著雲裳的胳膊,尖利地嘶吼:“德容!德容!”
春喜那丫頭驚慌地一溜煙跑出去喊人去了,正此時剛從小藥房出來的雲重紫聽到喊聲,眉頭一皺,往偏殿裡跑去。
還未走近,雲重紫就聽到唐安然淺淺的呻吟,進屋打眼一瞧,就看到雲裳正跪在唐安然身邊背對著她,瞧不見表情,可是唐安然臉上的痛苦卻是一目瞭然。
雲重紫直覺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