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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不死他們?!
後來,他降級去了段之願他們?班。
一開始他眼?里根本沒有這姑娘,直到連續四個月月考都在第一名裡看見她的名字。
張昱樹這才看向跟他距離最遠的那個位置。
彼時陽春三?月,班級裡溫度不低。
校服穿不住,她就穿了件嫩黃色上面帶著小熊圖案的薄毛衣。
藍色桌布整整齊齊鋪在桌子上,垂下?來的部分看上去像新的一樣。
他低頭看自己的。
草。
都他媽被錢震的鋼筆水給染成花了。
那天放學他就把?桌布丟到錢震臉上,指著段之願的桌子:「給老子洗成那樣的,要不就別他媽上學了。」
錢震將桌布團成團塞進書包裡,問他:「樹哥,那小結巴的桌布是老師新?給她的,老師就是偏向她,明明她之前那個就挺乾淨的,還給她個新?的。」
「她是結巴?」張昱樹問。
「啊,樹哥你都來一個學期了還不知道啊?」
來了一個學期了,一句話也沒跟她說上。
哪裡知道她是不是結巴啊。
說來也是奇怪,當你對人或事稍微有些關注時,你的生活裡就會時不時出現有關於她的一切。
自那天開始,張昱樹經常能在後巷看見她。
上學時能、放學時也能。
有一次他無聊,咬著根牙籤蹲在巷口,視線隨著她校服的衣擺走。
看她走路時偶爾看一眼手心,嘴裡振振有詞,放下?手後步伐再次提起。
一向不學無術的他好像在電視裡看過這個畫面。
通常都是好學生在爭分奪秒背課文。
張昱樹笑了一聲,現實里居然也有這樣的人啊。
看她突然停下?,張昱樹才注意到她頭頂的站牌。
怪不得每天都能遇見她,原來她在那等公交車。
待那輛車的影子徹底從視線消失後,張昱樹吐掉牙籤,晃了晃腦袋回了家。
再一次注意到她便是同年深冬,大雪漫天。
他打?球時裝逼過了頭,一個三?分球投進去後沒站穩直接摔到在草坪裡。
少年命都可以不要但不能不要面子。
傷口痊癒期間每次一想到那天的『盛況』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本就遮掩不住的痞氣更加駭人,連錢震他們和他說話都陪著小心。
他在班級一坐就是一天,無聊時的眼神剛好落在段之願身上。
看她唯唯諾諾被人欺負不敢吭聲,看她走路輕手輕腳沒有聲音。
張昱樹突然憶起一件事,每個月清洗飲水機的工作,老師好像都交給她去?做。
到底是乾乾淨淨的女生,做什麼都帶著認真勁。
除夕前夕,他和吳真鬧掰懶得回家,就跟老賀蹲在網咖門口,研究著過年去?哪。
然後,她小跑著過來。
冰天雪地裡,呼吸都是冷的。
她送過來的烤紅薯卻熱得燙手。
張昱樹第一次感覺心臟悸動。
嘴上不在意,心卻隨著那道身影遠走高飛。
夜晚圓月高掛,他輾轉反側。
也不知道哪根神經突然縷直,讓他明白這種感受叫——喜歡。
張昱樹倏地從床上坐起來。
以前跟老賀說過,沒有姑娘看得上他。
那他也可以追自己看上的人啊。
疑惑解開,張昱樹舔了舔嘴唇重新躺下。
枕著自己的手臂,視線落在天花板上。
追憶過去?的思緒很?短暫,幾秒過後,張昱樹一把摟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