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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抑制劑,卻不肯給安歌處理傷口」
他看著顏言逐漸變得不自然的臉色,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他好像猜到了顏言度過發情期的真正原因,只是再繼續問下去,就不禮貌了。
「那彌隅的易感期是怎麼度過的?」陸安歌突然反問,像是報復他讓顏言難堪了一般,「我記得我沒在飛行艙上見到過alpha的抑制劑。是那傢伙根本就沒帶吧?」
雲落「呃呃啊啊」了一通,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顏言眼睛滴溜溜轉過兩圈,突然在某一瞬閃出狡黠的光。他湊近了,那道光落在雲落臉上:「該不會是」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雲落雙手交叉後撤了一步,拉開和麵前兩人的距離,「陸安歌,你真的很過分。」
「我只是為你終於和beta的身份和解而高興,」陸安歌輕聲應他的話,視線落在正專心為他處理傷口的顏言臉上,「我也是。」
要接受這樣的一個身份不難。一個愛人,足矣。
顏言小心剪開陸安歌傷處的衣物,露出一片狼藉的面板,血與膿混合在一起,觸目驚心。
雲落想起搞出這傷的始作俑者,問陸安歌:「譚萊為什麼對你下這麼重的手?」
「原本有你爺爺在背後運作,即將退休的那個議員的位置十有八九是他的。但沒想到,我爸在最後一天宣佈參選,一夜之間得到大多數議會成員的支援,他就成了個跳樑小丑。大概懷恨在心吧,就把憤全洩在了我身上。哦——」
陸安歌的話鋒一轉,突然想起來,又補充道:「他回到s區不久,就出現了克洛索的中毒症狀。是你和彌隅動的手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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