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春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呢,現在和你爸爸在一起,對,我們喝花茶呢。」遊蘭青的聲音悅耳溫柔,「對啦,爸爸呢,讓你和……嗯,你們小兩口回家吃晚飯。他想見見女婿呢。」
遊蘭青變臉速度之快,也是她在貴太圈能勉強立足的原因。
能屈能伸,對自己狠,對女兒狠,對別人寬容。
溫芸面色冷淡,但語氣雀躍,欣然答應,「好,謝謝媽咪的祝福,我們一定準時。」
精心偽裝的甜蜜蛋糕,欺騙顧客買回家品嘗到一嘴苦澀。上當了幾次後,也學以致用,將計就計。
一味的忍讓,並不能帶來局面反轉。
這是婚後課堂,溫芸學到的第一個有用知識。
「你怕嗎?」溫芸扭過頭,問開車的趙東沿。
「怕什麼?怕程家豪華的別墅,怕你美麗高貴的母親,怕那位地位顯赫的後爸,還是怕不太乾人事的程嶺墨?」趙東沿說:「我是你的同盟軍,既然選擇衝鋒陷陣,就不怕犧牲了。」
溫芸的心被一瓢溫水澆淋,回暖又回甘。
她目光堅定,負責任地承諾:「趙東沿,我不會讓你犧牲的。」
—
「東沿是做什麼工作的?」
「地質勘探,幫一些冶煉機構找礦脈。」
「挺好。你還有個弟弟?」
「對的,在明大,離芸芸的學校很近。」
「成績不錯,教育有方。那你父母呢?」
「他們退休了,在浙江創業,經營一家公司。」
關鍵問題的對答,趙東沿不卑不亢,從善如流。
程與平很滿意。
當然,這不是真正的滿意,或者說,趙東沿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並不在意。
半路婚姻,溫芸算不得他程家人。
只要所謂的女婿過得了眼,別拿不上檯面就夠了。
「你也是,這麼大的事也不跟我說。」程與平對遊蘭青說:「讓孩子們見笑了。」
遊蘭青賠笑臉,低聲似撒嬌,「芸芸的保密工作做得好,我也才知道沒多久的。」
「多關心女兒,我工作忙,很多時候你要多費心。」
遊蘭青連連說是。
看向溫芸和趙東沿時,目光嫌棄不悅。
家宴開餐,剛上冷盤,阿姨驚呼:「少爺回來了。」
程嶺墨風塵僕僕,剛才應該是在快步或跑,不平的呼吸連帶著他的神情都不太鎮定。
他進門,沒換鞋,徑直走到餐廳。
遊蘭青簡直心驚肉跳,下意識地站直迎接,笑得膽戰心驚,「嶺墨回來了,正好一塊吃。」
程嶺墨的目光粘在溫芸身上,怒氣佔據所有,直到程與平發話:「不是有影片會,怎麼這個點過來了?」
程嶺墨壓住火焰,從容如舊,扯松領帶,坐在溫芸旁邊。
他嗯了聲,「改時間,順路路過。」
青松冷杉調的淡香籠罩溫芸鼻間,是程嶺墨慣用的香水。溫芸曾一度沉迷,好像是引路的路牌,聞見了就安心。但此刻,她只覺得像忽然闖入的異味,刺鼻,不過如此。
她微微側過頭,往趙東沿的方向換換新鮮氧氣。
程嶺墨故意挪動椅子,挨著她更近。
「吃這個?」趙東沿適時夾進一筷子紅燒小排骨。
溫芸藉機跟說話,也挪動椅子,近乎貼著趙東沿。
兩顆腦袋挨著,小聲討論著。
三個人,程嶺墨是多餘的那一個。
程與平說:「溫芸也領了證,比你還快一步。」
遊蘭青笑著附和:「芸芸瞎胡鬧了,但我們家也算雙喜臨門,給嶺墨先開開道。」
程嶺墨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