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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找我,你老婆知道嗎?」
如此直接冷血,不是程嶺墨習慣的,對他百依百順的溫芸了。
他細微的蹙眉,又一秒恢復平靜,直言不諱地敲打:「你和姓趙的離了婚。」
陳述語氣,既定事實。
溫芸:「你又調查我?」
「這一次我只想為你的正確決定鼓掌。」
「然後呢?」溫芸見招拆招,不願周旋太久,「是不是可以繼續留在你身邊,當你見不得光的情人,跟自己的大哥行苟且之事。」
「你非得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嗎?」程嶺墨眉間淌出痛色。
溫芸笑了笑,「我說出來的,比你腦子裡想的,要文明一萬倍。程嶺墨,你今天來找我,不就是知道我和他離了婚,故意送溫暖,讓我回到你身邊嗎?」
「溫芸,你是我妹妹,我永遠不會傷害你。」
「你讓我錯過趙東沿這麼多年,就是對我最大的傷害。」
這不講道理的袒護和偏愛,讓程嶺墨怒氣值上升,「溫芸,他是個瘋子!是個有家族遺傳史的神經病!」
「瘋子都這麼愛我,你豈不是連瘋子都不如。」溫芸很不爽趙東沿被人這樣評論,頓了下,她忽然軟下聲音,問:「程嶺墨,如果我還愛你呢?」
程嶺墨好像看到了希望,忍不住越過桌面,去握她的手,「溫溫,回來我身邊。」
意料之中的答案。
溫芸笑著搖了搖頭,慢慢將手抽回。
「這就是你和趙東沿的差別。」溫芸看著他,目光與語氣一樣冷靜,「他愛我,是全心全意為我著想,甚至可以做到不打擾。你所謂的愛我,是明知不可為,卻偏要。甚至不惜將我從『亂|倫』進階成人人喊打的小三和情婦。」
「程嶺墨,你真不配與他比。」
……
溫芸的朋友圈停了很長一段時間,她在籌備出國前的繁瑣工作。
再一次動態更新,是抵達亞的斯亞貝巴機場當天。
一張飛機降落的照片。
當地時間晨7點,北京時間14點。
趙東沿第一個點讚。
溫芸莞爾一笑。
這彷彿成了彼此的默契,不需要言語,卻又無比安心的存在。
溫芸在埃的工作時間長達半年。
閒暇之餘,她去了塔納湖,青尼羅河的發源地。戴著墨鏡,長發高高束起,露出飽滿潔白的額頭,黑色衝鋒衣罩住全身,是一名很酷的黑武士。
溫芸挑選好照片,問:「這些能不能發?」
趙東沿回:「能。」
中途,她還去過東非大裂谷。那裡懸崖絕壁,有火山,有湖泊。溫芸在一處活火山前,身後是滾動的熔漿,而她的神情,淡然,無畏,面無波瀾地比了個「ye」的手勢。
溫芸:「這幾張照片可不可以發?」
趙東沿:「可以。」
熱帶雨林,高原陡崖,塞米恩公園裡的奇珍異獸,聖喬治大教堂前,溫芸雙手合十,溫柔虔誠的禱告。
她的朋友圈,成為最綺麗多彩且神秘的人生繪本。她活成了趙東沿期望的樣子,在未來的路上,去眺望更多的風景。
每一條的動態下,趙東沿的點讚一定是第一位。
同理,趙東沿的朋友圈——
3月8日,一張穿刺化驗病理報告,良性。
4月1日,神經內科檢查,均正常。
5月2日,小北拿到獎學金,配圖是紅色的榮譽證書。
5月17日,顱神經檢查,醫生不太溫柔啊,大頭針扎我臉的時候,疼死。
6月11日,一張粉色小雲朵的照片。
在小雲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