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菖蒲角黍家家節。一年歡聚時。
何處歸來山也過端午節了,難得六個聚一堂。
“米還能漏出!大師兄,幫幫我啊!”
江星垂與清寧是初次包粽子,手忙腳亂,漏洞百出,令人啼笑皆非。
雲深身為師兄,好似遠比師弟師妹更年長,經歷的更多,永遠可以讓師弟與師妹信任、依靠。
當然,白清與秋唯落除外。
白清從不依靠他人,白清只信自己。
秋唯落便是張白紙,任君染色,哪懂何為信任與依靠,更何況還有個虎視眈眈的莊北冥,只需要信任與依靠莊北冥。
江星垂與清寧歷經多年互看互不順,見面便打、相逢即吵後,終於言和,成了暗中給對方下絆,明面上針對了。
反正清寧與江星垂性子天生合不來,在包粽這件事上也要爭一爭,便打了賭。
若江星垂贏了,則清寧每日予一符。
若清寧贏了,則江星垂以後見之必作揖敬稱一聲師姐。
所賭為誰包的粽子是能讓白清讚歎的上乘絕品。
儘管這二人連底面墊幾片葉都不知道,但為了那點尊嚴也是拼了。
因事先約好江星垂不能直接靠雲深勝出,清寧不能在粽子上貼張“美味符”。所以,二人都是現學現做。
江星垂有云深,幾聲大師兄,雲深便放下所有來教江星垂了
“糯米放多少,大師兄?”
“一勺,滿勺。”
“哦。”
“夠了。”
江星垂不聽,反倒是說:“才一勺米,怎麼就了?萬一還能再放半勺呢。”
雲深不擅言辭,只能笨拙重複一遍:“多了。”
“我看著也不多。”
“多了,夠了,不能再放了。”
江星垂認認真真反駁:“可是真還能再放。”
然後,江星垂髮現,他合不上了,米還漏出了。
清寧不會跟江星垂搶雲深,她看小師弟是怎麼包的,便照搬過來。
但是,看著白清輕鬆熟練,清寧一上手,百般錯誤。
轉念一想,清寧欲鑽漏洞,心想:小師弟嘴被師叔養叼了,估計就算是師叔親手所做的粽子,也博不得小師弟的一聲讚歎,更何況我這三腳貓功夫,不如在糯裡放張符?
江星垂與清寧只約好不準給粽子貼上張符,確實沒說配料。
清寧畫符非專攻符籙,只是因曾見白清畫符便來了興趣。
許是因白清教了幾次,清寧還傳承了當年雲清老祖的符咒奇才,只承到了‘奇’。
拿山下人的話來說,也算是旁門歪道。
清寧畫符從不畫什麼正經的符,奇葩古怪的不在少數,如怒目符、大哭符、失禁符等,有多奇便能多奇。
差點讓清寧被後人安了個“符咒怪才”。
只是,後人多愚昧,清寧這般女子,他們少見多怪,以腐朽的目光去看待,最終留了半真半假的《清寧傳》,供後世之人猜測。
菱透浮萍綠錦池,夏鶯千囀弄薔薇。
清寧不包了,在成功灑了自己半身米、衣裙染溼、手被劃發後,清寧放棄了,心大地想江星垂也包不出有多好的,頂多平局。
清寧只堅持自己感興趣的,不感興趣的便是一盞茶熱情。
隨後,閒來無事的清寧觀察起周圍五人。
雲深正和江星垂包粽子,白黑相配,略微養眼。
白衣自是雲深,雲深一年四時天天白衣,未戴冠前是白髮帶,戴了冠後便是白玉發冠,和池玖憶一樣。
池玖憶也是白罩袍、白外袍、白衫、白褂,只有在以前才會換種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