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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首隻見天幕不見星,低首高樓大廈燈不熄。
別說,還真有可能是這麼一回事,
不比溫室效應、水汙染、臭氧空洞,光汙染是很少被提起的。
隨著夜市經濟的興起、通宵達日的人變多。光照汙染越來越嚴重,在意的人卻少之可憐。
“好吧,”花淡白嘆息放過周映霧,“不管你了。”
說著,花淡白折騰著起身。從越野車中拿出了大傢伙。
“想看星星的人,是不會怕天高的。”
他架起了天文望遠鏡。
為了這次夏日夜觀星,花淡白特意讓周映霧開著越野車上山,帶上了燒烤爐子、火炭、各種串,又帶了天文望遠鏡想完成天文社的木星觀測。
連所有通訊電子裝置都關了機,就怕別人打擾到他們。
周映霧也帶了天文望遠鏡,卻不見觀測星體,只是想起了什麼。
高一那年他們學到望遠鏡原理,花淡白又對天文感興趣,他們瞞著監視他們的人,翹課去買了臺開普勒天文望遠鏡,比用平凸透鏡、放大鏡紙糊成的好用多了。
在天台上,花淡白見到了期盼已久的土星光環、金星盈虧、月球表面環形山
可惜火星衛星火衛一和火衛二太小,看不清,他們又被家族裡的人給拉回去了。
那時他念了韋子愷先生的詩:“仔細看清楚,他年去旅行。”
花淡白笑說:“來年尚在高二,且等來生百年後。”
而現在,花淡白在尋找一顆藝術的小行星,那是一顆在木星和火星之間的小行星,叫“豐子愷星”。
,!
花淡白是少見的天生文科男,只是為了和他在同一個班,選了理科班。上大學又是冒名頂替,去不了有關藝術的,實現不了藝術夢。
他突發奇想問了句:“你在看什麼?”
“看星星,看月亮,”花淡白一轉頭。笑道,“看看映霧你。”
他們在夏野飛草高山上相視,不見流螢,互不語。
自然,也不聽到一通通催人命的電話鈴聲。
無怨閣。
程紫墨與程錦雯要被抓包了,還偏偏是今天。
兩個相距十米而站,高坐太師椅的白憶昔在翻家譜,所有電子裝置全關機,所在的第五層地上了行人止步的牌子。
“找到了,”白憶昔指尖點在頁角,淡然道,“在你們這一代,往上七代,你們共擁有過一位母親。”
程紫墨與程錦雯沉默不語。
家譜面上蓋,後仰長嘆息:“首先,戀愛自由。其次。三觀正確。最後,結局如何?”
兩個一聲不吭。
放下家譜,白憶昔指尖輕點扶手上,看著兩人,只問:
“你倆,誰攻誰受?”
程家藏書室。
“地下藏書室起火了!”
“這什麼火啊?怎麼還是青色會開蓮花的?!”
“滅不掉呀!”
眼角一睨,瞥見本家譜,拿出翻頁一看,竟瞧見了鶴青的名字。
垂眸一想,鶴周辭便是程紫墨的前世吧,那鶴青呢?
想不起來了。
燒了幾頁吧,如此一想,青蓮之火從指尖綻放,爬上了略顯破舊的家譜。
鶴青唯鶴周辭一個女兒,鶴周辭一生無子女,也不知這家譜是如何編寫的,連鶴青之女鶴周辭都不寫入其中。
在封建社會的古代,一個平庸的女性想在史書上留下幾筆太難了。
路家議事大會堂。
“奇怪,巨傀攔不下他!”
“他要進入圖書室了!”
“他是想火燒了藏書!”
“快